砰——
隨著重聲落地,我終於到達了這最深處。
而此刻,我直接彎著腰,險些跪在了地上!
這裡的牧主氣息,幾乎不亞於一位牧主在你麵前動手!
還是一位擁有特殊生靈柱的五大牧主!
牧主的力量氣息,已經足夠讓我感受渾身上下受影響,還有神仙的力量氣息。
這裡的神仙力量氣息,當可謂是壓迫的我似要直接跪下。
全身的血肉,乃至是我的魂魄,都受到了變態般的擠壓,我一陣恍惚。
仿佛,下一秒,我就要暈倒過去。
我甚至來不及去探查這深坑之下的一切,來不及看看,遼東牧是不是在這裡,那神仙的力量氣息,到底來自於何處。
“快看!”
白澤突然的重聲,將我險些暈過去的意誌給拉了回來。
我強行鎮定,順著白澤的話往前看去。
當我看見麵前的物品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全身泛起了一種不寒而栗的雞皮疙瘩!
“這是……”
我喃聲。
一把黑色的座椅?
對,就是一把黑色的座椅。
或者,更準確點來說,更像是尊貴之人使用的王座!
這不是普通的座椅。
遼東牧的氣息,神仙的氣息,似乎都來自於這把座椅。
我強行讓自己更為的清醒,直接動用了身上的古術,來抗衡這兩股無論是超凡的,還是凡人的,都能給我吃巨大苦頭的壓力。
還好在杭城融合了全部的麒麟血,也還好,降服了雨鬼肉身之後,我的體魄也得到了反哺,不然隻怕我才落地深坑,就會直接爆體而亡。
我估摸著,這股巨大的壓力,尋常的五品是扛不住的,最少也要絕頂五品,才能落地不死。
其餘者,隻要敢進入這深坑當中,必死無疑!
“這是什麼東西?”
我立刻詢問起白澤。
此時的白澤,似乎看著麵前的王座,有些愣神。
好會後,才說:“我有點熟悉,但卻怎麼也記不起來,見到這東西的感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體驗過。”
“是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嗎?”
我問。
“你也有?”
白澤說。
“有,很強烈,看見這個王座之後,我汗毛直接炸立了起來!”
我低聲。
“能否靠近看看?”
白澤說。
“我可以儘力的靠近,但能靠近這王座多少距離,就說不清了。”我苦笑了一聲。
可以分辨的出來,越靠近這王座,那股壓迫就越強,眼下,大致可以看出,我們距離這王座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
“你儘力靠近看看。”
白澤說。
這個時候,我突然反應了過來,回她:“我對這東西,完全不熟悉,就算近距離的看,也發現不了什麼,你是對其有些熟悉的,能否你靠近看看?”
我這話自然不是因為畏懼,才說出來的,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字麵的意思。
我相信白澤能夠聽得出來。
白澤聞言,卻有些無奈,說出了一句讓我沒想到的話:“我無法移動分毫。”
聞言,我一怔,方才一門心思都在這深坑,沒功夫去注意白澤。
眼下我也才發現,白澤的靈體似乎出現了問題,就像是被膠水粘在原地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我雖感受到壓力,但移動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感覺,在這下麵,靈體是不能動的,甚至單一的肉身,魂魄,也不能行動,隻有有血有弱,有魂有魄的正常生靈才可以行動。”
白澤回應我。
許是這樣了,這種規則,說來也著實奇怪。
我也沒有多想,而是回她:“好,我儘可能的走進看看,看出什麼,我告訴你。”
“這東西上麵,或許有字,你看能否見到那幾個字。”
白澤卻道。
聽了她這句話,我愣住。
“有字?哪裡有字?”
我不解的說,這王座黑漆漆的,雖然一些細節的東西,看不清楚,但可以確定,是沒有字跡在上麵的。
“我對這東西有些熟悉之感,這股莫名的熟悉之感,讓我覺得上麵有字。”
白澤回應我。
聞言,我皺了皺眉頭,接著不再多說,試著往前麵移動。
一步、兩步……
我費勁了全力,也達到了我所能承受的極限,我讓原本跟王座三十米的距離,縮短到了二十五米。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黑漆漆的王座上,突然清晰的出現了幾行字。
還真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