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個寒仙,雖然有些舍不得這陶俑當中的神魂殘念,卻又不是很怕我滅了。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打算繼續詢問了,他既然不是很怕這道神魂殘念被滅,我已沒有什麼好東西再來威脅他。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澤詢問我。
“這萬年吉壤當中,肯定還有什麼,跟這位寒仙有關的力量,或者是其餘的什麼,他不是特彆看中這道神魂殘念,並且言之鑿鑿的說我會死……我們得尋到他其餘的一切。”
我回應白澤。
而說到這裡,我又再次想到了那瀑布。
會不會就在那條由無垢氣機凝聚而成的瀑布當中?
這個可能還真不小。
“該去什麼地方尋?又去那條瀑布當中?”
白澤詢問我道。
我回應說:“不,不去,我們不必主動去尋,跟其有關的一切,會自己來尋我們的。”
陶俑既然已經被我破壞了,其中的神力也好,那道神魂殘念也罷,同樣被我給滅了,我想,萬年吉壤很快就有消息了。
如果方才那寒仙說的狠話,不是虛張聲勢的話,他其餘的一切,也會找上我來!
既如此,何必要自己去尋。
反正在這萬年吉壤的吉壤地當中,在沒得到想要的一切之前,我也沒想著出去。
聽到我這話,白澤倒是沒有再多問什麼。
我們又在此地居住了下來。
監視的人,自然還是有。
不過隻剩下了一位隱帥。
一如我當初所想,他們可以監視我一日兩日,甚至是一個月,又怎麼可能興師動眾的監視我更長時間!
就在我平心靜氣的等待著什麼時,還沒到約定的七日時間,就有一位萬年吉壤的人來尋我了。
不是彆人,依舊是那個熟透了的柳稚。
“我奉大帥之命,來問問你,陶俑怎麼樣了?你可有再想到什麼辦法?”
柳稚進入院子之後,就直接出聲問道。
我沒有正麵回應,而是淡笑說:“是哪位大帥?”
“哪位大帥,重要嗎?”
柳稚也勾起嘴角,反問我。
“我很好奇,你們萬年吉壤,到底誰是話事人?是命天帥,還是那位隱帥?我看起來,應該是命天帥,好像諸多事情,都是此人做主,另外,唯一的擎天白玉柱碎片,也是在他的手中。”
我笑著繼續說道。
我不清楚這個柳稚又來尋我做什麼……
但總不能讓她掌握主動了,她不是來找我麼,那我也探探這萬年吉壤的實力底細。
我很清楚,怕是我跟萬年吉壤這虛與委蛇的關係,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們的關係,那就是風燭殘年的老頭,一推就倒!
“二者沒有地位高低之分,隻是隱帥不喜歡囉嗦,更不太喜歡露麵,所以正常而言,都是命天帥做決定。”
柳稚回應我,接著坐著我的麵前。
我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神態,邊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稚的神情突然大變了起來,她猛地一拍石桌,驚道。
“陶俑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