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蠢……”石子然真在心中罵自己蠢，他以為世上任誰也做不到入侵畫麵，誰能想到這綣絕的黑客技術也強大如斯啊！
“既然你很蠢，還不打一打你這豬頭，說不定能因此聰明些。”
“啊？”
“自己不願動手，要我幫你嗎？”
“不，不，我打，我打……”
“啪……啪……啪……”
“節奏太慢，力度太弱，我很不滿意。”
石子然哭喪著臉，加快頻率，用力搧著自己的臉。
石子然是真成了豬頭，直待白千道休閒地拿了他的飲料，喝完後，朝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可以停手了……我相信此後，你會變得聰明一些，以後再犯蠢，就要持之以恒地自搧耳光，能做到嗎？”
“能……能……”石子然說話都不順暢了，象嘴裡含著東西。
“好，你們這五人小組暫時不能解散，還要持續一段時間，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我什麼都……對你說……”
“嗯，你還沒蠢到令人發指，孺子可教也。”
白千道輕輕拍了拍他的豬頭，滿意地起身，瀟灑地走去，隻不過太胖，看起來像是滾去。
石子然看他的身影消失，癱軟在地，不久發出痛徹心扉地嚎哭聲，身為世界級大佬，被如此羞辱，太憋屈了，太難堪了。
這又是一種發之心理的恐懼，若隱身暗處，還有所為，擺明了，麵對強大之人，他有無能為力的感覺，外麵悄無聲息的數十保鏢就是個證明。
待他哭了一會，轉眼一看，影後早已不在身邊，這下連泄憤的目標都沒了，又是嚎哭不已。
十一月，已是越來越冷，白千道布下最後一個陣，望向一處，那裡曾是他與綣月的第一個家。
八年過去了，沒有任何改變，門口的槐樹太老了，枯萎地樹立，枝丫穿過高壓電線，正有幾個電力工人在合力移走它。
門前走過一個人，依稀是兒時的鄰居，小學的同學。
道口有幾個老人木然坐在那裡，其中兩個曾經記憶中還年富力強，現在衰老的不成樣子，眼睛渾濁望著電力工人作業。
白千道步過去，地上的枯葉為踩的咵咵響，道旁有個清潔工人正在打掃，卻似永遠掃不完。
來至門前，看著這斑駁陳舊的鐵門，疑惑未上鎖，離去時門鎖俱上了啊？
他拉開鐵門，推開木門，內裡陳設沒變，卻是廚房處傳來菜的香味。
訝異這舊居被誰闖入，占有了，便向著廚房走去，至門口時，閃電出手，握住一個手腕，手上還有把刀。
用力一拉，就與一個紅發女子麵對麵而立，離得這麼近，那美顏能令人窒息。
紅發女子目色凶狠，正待再出手，卻是看著白千道一呆，呼道“白千道。”
白千道鬆手，退後一步，打量著紅發女子，笑道“玉天，長成了，這身材，這容顏，不賴啊！”
玉天嫣然一笑，說道“你變了，臉上的燒疤這麼深，也不去整個容？”
“費那勁做什麼，我行我素，你什麼時候又回來天國，鳩占鵲巢啊？”
“我殺了地國陳家一個紈絝子弟，被追殺，兩年前回了天國，想著沒地方住，這裡空著，就住過來了唄！怎麼？你還想收租金？”
“怎麼會呢！我多大方，你願意住多久都行，隻是你怎麼還染紅發啊？”
“有點習慣了，這也是我的保護色，一個弱女子住在此，難免會為人覲覷，一看就是不學好，不好惹，少了不少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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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方說罷，敲門聲響起，玉天轉頭看去，隻見一個電力工人站在門口，眼睛盯著她的傲世容顏和完美身材，咽了口口水，說道“請問有沒有喝的？”
玉天麵色一冷，過去道“沒有，走開……”
她推出電力工人，用力帶上兩道門，轉身看向笑眯眯的白千道，說道“對，我還乾老本行，那人一定不是好東西，門開著，就是想引誘他進來，殺了。不過你在此，我改變了主意，不想為他掃了興致。”
“你還真大膽，光天化日地隨性殺人，我已經不敢想象廚房裡會有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
“去，彆瞎說，我可沒食靡人肉的習慣，正準備做完這一次，便離開天城，就見到你了。”
“那開陽又尋到你了？”
“沒錯，殺了不少人，還是被他盯上了……我做好了飯菜，吃嗎？”
“吃，我似乎沒吃過你做的飯呢！”
飯桌上，白千道嘔了一聲，令得玉天瞪大了眼。
“怎麼，不好吃？”
“一般般吧！”
“至於做出嘔吐之態嗎？”
“想到這塊肉會不會是人肉，自然反應。”
玉天怒道“白千道，都與你說了我不食人肉，你會不會說人話？”
“我不會說人話，會說仙話，你也要體諒一下我的心情，誰曉得你這仙帝以前有沒有大口吞噬生命的習慣啊！”
“你……不給你吃了。”玉天手一掃，食物都被她掃了過去。
白千道笑道“真小氣，我就是開個玩笑……咦，不對啊！我怎麼感覺你以前真做過這事？”
玉天哼一聲，她還真做過這事，曾一口吞了數萬妖仙和魔仙，化作精純力量。
仙帝之軀頗為異常，入口即化力量，也沒惡心感，但這凡軀，要她吞噬人肉，沾了喉嚨下腸胃，那是萬萬不願意做的。
白千道說儘好話，才得以重食肉糜，不過這是豬肉。
“再幫我一起殺人唄？”
“不做，我有彆的重要事。”
“什麼事？”
“我需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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