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再次睜大馬眼,露出一個馬相苦笑之容,說道:“梁月夕,你既然懷疑,完全可以試探出來,為什麼不做?”
梁月夕大笑,說道:“騎著你飛來飛去,平時還能逗弄你玩,多麼有意思,我又何必去確定呢!”
說著,她往白千道的下體看去,說道:“真難為你了,睡覺時還蜷縮馬腿,遮掩私處,這習慣已是養成幾百年了吧!”
白千道繼續苦笑,他可不是飛馬,有著羞恥之心,這點自然會被有心者察覺出來,這就是個大漏洞啊!
梁月夕一躍,便如以往蜷縮在他的翅膀中,說道:“還彆說,身上的味道挺好聞,也許是我聞慣了,忽略了你的臭氣,隻聞到沁鼻的香味。”
白千道都不知怎麼回應好,憋了一下,問道:“你不殺我?”
“為什麼殺你?無冤無仇,更何況我對你還有好感呢!”梁月夕笑著,撓一下翅根處,白千道稍稍一縮身軀。
“放我離開,如何?”
“不行,你現在是我的坐騎……我吧,特懶,騎著你飛行,豈不是省力啊!”
“咳咳,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我離開?”
“說了不行的,這馬羽柔柔軟軟,聞之很是清香,多舒服,抱著睡特容易入眠。寶貝,彆想逃開我的手掌心。”
白千道又有欲哭無淚之感,心道難怪你身擁天方香帕,這般喜歡清香味,迷上了我清香身軀了吧?
他沉默了好一會,說道:“我們達成一個合作意向吧!你幫我取到人形動物們的精華珠,我願意承載你飛四方,如何?”
梁月夕笑道:“至少我知曉你為何比飛馬還強力的原因了,這點沒問題,但你必須承諾不許離開我身邊。”
“我……我正在進化階段,化為人形後,沒可能還在你身邊。”
“怎麼沒可能了?不承諾,取消合作。”
白千道憋氣難受,忍不住放了一個響屁,梁月夕立馬坐起身,瞪眼問道:“你又是故意的吧?”
“沒有,沒有,我現在的身體結構,是有屁就放,為了你,平時忍得太難受了。”
梁月夕大笑,說道:“還好你的屁不臭,馬軀清香可聞,我能忍受得了。”
白千道可不想與她多說屎尿屁,太粗俗了,緩聲道:“這般如何,我承諾日後強大了,幫你獲得更多靈光獸?”
梁月夕是認真想了一下,點頭道:“好,這條件很吸引我,我們現在是誌同道合的合作者。”
白千道輕輕舒口氣,她隻要同意這個誘惑條件,在自己未變強大前,害自己的幾率就小得多。
隨即,他又苦臉,梁月夕俯身,抱著他的馬首狠狠親了幾下,說道:“我也加一個小條件,我們之間要形同自然,放心彼此。”
“啥意思?”
“不顧忌,不避嫌。”
白千道縮緊馬腿,護住下體,心慌意亂地再問道:“你啥意思嗎?”
梁月夕見狀,又是大笑,說道:“你彆緊張,我對馬軀不感興趣,隻是要你放開身心,伸全馬羽,抱緊了我,我想我的睡眠會很香甜的。”
“哦,可以。”白千道放下懸著的心,伸全兩翼馬羽,再一攏,等若就把梁月夕完全擁抱入懷。
梁月夕如陷入雲團,呢喃地道:“這才對嗎!嗯,真舒服!”
“噗……”
“要死啊!還在放馬屁?”
“抱歉!抱歉!還是沒收住!”
橙之家族有個羽人,來至青之家族的族地,他也是騎著一匹飛馬。
他與靈羽交好,便一路尋到梁月夕的住地,找到了靈羽,飛馬便湊在了一起。
這匹飛馬是雄馬,能被羽人看中,自然也是飛馬中的強者。
同一物種間也有嫉妒的,看著白千道的駿美之姿,怎麼也看不順眼,唏律律地就罵了起來。
白千道莫名其妙,沒惹你,也沒招你,你齜著牙罵我作甚?
也不能慣著你,白千道與它對罵起來,馬嘶不已。
那羽人喚作化風,眼見兩馬扯著脖子,似乎在罵戰,不由地笑道:“我這飛馬可是馬王,是我在萬馬中抓來,平時很凶悍的。月夕,還是喚開你的飛馬,彆被它一蹄踢飛了。”
梁月夕微笑,說道:“不礙事,你的飛馬駿壯,看得出來不好惹,不過我的寶貝也很厲害的。”
靈羽笑道:“看它們脖粗麵紅的樣子,不會真打起來吧!”
化風有點不服氣,眼見自己的飛馬要比白千道高一截,說道:“這真打起來,你的寶貝會輸。”
梁月夕笑吟吟地道:“我相信我的寶貝不會輸。”
“嗯?打賭?”
“好,賭了。”
靈羽湊熱鬨,問道:“賭注是什麼?”
梁月夕眼波流轉,說道:“我們都有精華珠,就賭六顆精華珠吧!”
化風遲疑一下,說道:“我們羽人在人形動物們中最高貴,一生會凝出十顆精華珠,可是我現在隻有四顆啊!”
梁月夕暗驚,自己是失言了,她從未凝過,自是不知會凝出多少,但她的腦子一轉,說道:“以後凝出的兩顆也算,你敢不敢賭?”
化風一笑,說道:“這精華珠也隻是留作紀念,又有何不敢。”
賭注成立,梁月夕看著白千道笑,向他擠了擠眼。
白千道明白,立時口出穢語,把對麵的飛馬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偏偏他也不是太知飛馬,它們真不在乎祖宗十八代,都沒什麼反應。
於是,白千道動腦筋,直接羞辱對方的下體。
那飛馬曾是馬王,最在意,最自豪的就是雌飛馬們向它獻上肥美的身軀,它會做到力戰不休。
羞辱此,就徹底激惱了它,唏律律一聲強力馬嘶,揚蹄踢來。
然後,它就感到自己飛了出去,撞到石壁,下體那個碎成血糊,長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