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張河嗬斥道:
“你是不是瘋了,啥事你都敢摻和。”
“當初天合在奉城的時候,傑哥就跟我說過,天合從來不碰這種生意,可是天哥明令禁止的。”
“之前的李冰,在春城被人做局陷害吸了那玩意,天哥知道後,把拖布杆子都打折了!”
“你要是倒騰這玩意,我估計讓天哥知道,你可懸了,郭四那元老因為貪汙,天哥都清理門戶了,你要是玩火,你想想你自己啥下場。”
劉海博點點頭正色道:
“放心吧,我就是隨口提一句,傑哥他們沒點頭同意的事,我也不敢瞎乾。”
“對了,張哥,其實我覺得……我發句牢騷,這天合內部,也是親疏遠近分得很清楚!”
張河遞給他一根煙,自己也點燃一根笑著:
“怎麼說?”
劉海博歎氣道:
“其實當初我的想法,我以為我能留在門頭溝做事,沒想到還是來廊市了。”
“像劉雙啊,小馬他們啥的,天哥和傑哥都帶在身邊。”
張河撇撇嘴:
“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咱們來了廊市,天高皇帝遠,多自在啊。”
“隻要不像郭四那樣,做對不起天合的事,不管咱們乾啥,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彆說你和我了,張誌遠,衛東梁子賀,這些人都是跟著天哥起家的,不都在外麵麼。”
“大家各司其職,有錢賺,有生意做,吃喝不愁還沒那麼多事,多舒服啊,比我當初在奉城弄個小破出租車公司好多了。”
劉海博點頭問道:
“那你為啥出租車公司不乾了?不掙錢麼?”
張河撇撇嘴,難為情說著:
“其實之前去幫張誌遠乾仗的時候,我就想跟傑哥說來天合了,但我沒好意思開口。”
“之前我那生意還挺賺錢的,但就是因為賺錢,就有人搶飯碗,運管部門領導的小舅子也弄了出租車公司。”
“你想想,我能搶過他麼?有關係給他辦事,我手下的出租車,總是被運管罰款,整的鬨心,早就不想乾了。”
“這次正好傑哥邀請我,我就順著台階下了。”
劉海博笑著:
“那也算誤打誤撞成全你了。”
張河搖搖頭反駁道:
“那可不是。”
“你認識傑哥時間短,不太了解他,我幫張誌遠乾仗那次,他問我生意咋樣,我說挺好,傑哥肯定是看出來我在拉硬,隻是沒挑破我,怕我不好意思。”
“我估計,他第二次邀請我加入天合,肯定是派人在奉城打聽了我的情況,知道我效益不好,才拉我入夥的。”
“傑哥心細著呢,他這種人咋說呢,與人交際永遠不會在表麵得罪任何人,背後想玩你的時候,哭都來不及。”
“他是真小人,這種人千萬不能得罪,更不能作為朋友相處,像咱們這樣做上下級的,反而更安全!”
聽著張河的話裡有話,劉海博恍然的點點頭: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當初我在冀莊的時候,他找到我合作,我就感覺傑哥這個人真的厲害。”
“連趙紅旗這種兄弟都能算計死,真知道傑哥這種人,到底有什麼,是他的軟肋!”
張河笑著:
“軟肋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