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遠,你趕緊給梁子打電話,看看他們能不能從冀莊那邊截一下劉雙,要是碰不到劉雙,誰也沒招。”
小馬咬牙著急道:
“浩哥,要不我現在帶人追一追吧,雙哥自己去,那裡都是執法的,我怕他有危險……”
李浩擺擺手:
“執法隊在那,你去也白費,彆添亂了,梁子要是碰不上劉雙,那就看劉雙自己的造化了!”
與此同時,去承市的路上,劉雙將車停在了路邊一個藥店門前。
此刻的劉雙,在主駕駛內,將坐椅靠背往後調,左腿的傷口,因為抻到,已經滲出了血跡。
劉雙擼起左腿的褲子,從副駕駛座椅上拿起剛買的一捆紗布,簡單將傷口再次用紗布,草率的纏繞一圈。
簡單包紮完,傷口縫合處傳來的陣陣疼痛,給劉雙疼出了汗。
劉雙抬起胳膊,用袖子粗魯的抹了一把汗後,點根煙猛吸一口,接著叼著煙再次發動車輛,眼神堅定的自言自語道:
“他媽的,飯桌等我,你雙哥來了!”
另一邊,肯尼,肯尼時間上午十點,塔庫指揮帳篷內,小餅站在塔庫麵前。
塔庫盯著小餅麵無表情的說著:
“小餅,雖然你任務完成了,目標也順利帶回來,但我沒有多開心,反而很好奇。”
“我想知道,你們在被包圍在負一層的情況下,是怎麼做到突圍,還能把目標給帶回來的?”
小餅想了想說著:
“昨晚再給你打電話知道你撤退後,我們幾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張輝捏著手裡挾持著人質,我們往外走,有人質在手,那些保鏢不敢輕舉妄動!”
塔庫聽到這個說辭嗤鼻一笑:
“好,我先不說你這個說法是否成立。”
“就算那些保鏢為了目標的安全不敢開火,可政F軍呢?”
“據我所知,在我們撤退沒幾分鐘,政F軍就趕到,你們能在保鏢和政F軍兩股火力夾擊之下,不僅活下來,還能把人質帶回來。”
“這一點,不說彆人,起碼我是做不到,我最多就是自己逃跑。”
“以當時的條件,帶著累贅人質一起……還能平安回來,這是不是有點駭人聽聞了。”
小餅一楞:
“害人?我沒害人啊?”
塔庫一臉無語:
“你連自己國家的成語都不懂?”
“簡單說,你們能做到這點,沒人會相信你們是憑借自己。”
“小餅,這裡就咱們兩個人,我希望你跟我說實話,我可以替你兜著。”
小餅咽了咽口水,對他來說不擅長撒謊,隻能硬著頭皮說著:
“塔庫,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
塔庫眯了眯眼:
“小餅,自從你來了咱們武裝,我覺得我我對你還算照顧。”
“但我說句難聽的,你有多少本事,我心裡都清楚,你刻苦訓練不假,但第一次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你能成功,那純粹扯淡。”
“你自己幾斤幾兩,你難道不清楚?”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撤退麼?不是我不近人情,是因為去的人多,我不想全軍覆沒。”
“我們帶的彈藥不多,沒有支援不給,而且政F軍的武器比我們更精良,戰鬥力比我們強,就連我都不敢跟政F軍輕易帶隊衝突,你沒有外援給你打佯攻,你不可能活著出來。”
“這……”小餅頓時語塞。
而塔庫直接挑破問道:
“王鑫他……是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