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沒了的心願,我儘力給你辦吧?”段振國問道。
彭國強沉默一會,緩緩說著:
“我兒子輸的時候,留他一命吧,這是我們彭家最後的香火了。”
段振國臉色一變,言語中帶著怒氣:
“彆的都行,這個答應不了,你那個畜生兒子,對自己親爹,親兄弟都能下手。”
“這樣的畜生,留著他就是個禍害!”
“那我沒彆的想法了!”
段振國聞言起身,收起酒瓶酒杯,盯著彭國強看了半天說著:
“我給你申請了注射,讓你走的體麵點!老彭……下輩子見了!”
段振國說完,帶著包離開,他和彭國強之間,倒是從來沒什麼深仇大恨,但因為現實,卻不得不做搏殺。
與此同時,肯尼的時間,剛進入夜色不久。
市區某個酒店的房間內,小餅和林恩做完了戰場搏鬥,兩人靠在一起歇息。
小餅叼著事後煙,輕吐著煙霧,臉上的成熟和滄桑多了幾分,當然,左側臉頰,也多了一道三厘米長的疤痕。
林恩抬手,滿臉心疼的用芊芊細指,輕輕摸著小餅臉上的疤痕說著:
“小餅,你訓練不要太拚命了,總是不小心,要是這個疤痕以後不能完全淡化,那可就毀容了。”
小餅輕飄飄的說著:
“沒事啊,你不用惦記,訓練受傷很正常,我這是訓練時候,被手雷的彈片給劃得。”
“現在我們小隊每天都在刻苦訓練,我也想進步,以後能幫上你的忙。”
林恩歎氣道:
“那你也得注意身體,可彆丟了命,安全最重要!”
小餅笑了笑:
“不說那些了,鑫哥他們最近怎麼樣?”
“那個叫小筒的,已經蘇醒了,還在養傷不能下地活動,王鑫他們,最近也沒少費心,暗中幫我調查,想上位的將領的證據。”
“沒有十足的證據,也不能輕易的弄他們,不然不服眾,總之我這邊的處境也不太好,怕動作慢了,武裝都被他們給架空。”
“最關鍵的是,我爸不在,沒人能直接壓住他們,對我也都是陽奉陰違,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
小餅捏著林恩的臉安慰道:
“彆著急,相信鑫哥他們,我也會努力的!”
林恩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
“對了,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我都打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給你辦。”
“但小餅,你自己可一定要想好,如果加入了肯籍,就放棄了國內的身份。”
小餅苦笑著:
“我在國內也是黑戶的身份,加入肯籍也是沒辦法,當初我跑出來的時候,就是非法手續,沒有國籍,想回去太難。”
“林恩,你得理解我,國內我哥他們現在很難,隻有這個辦法,我才能日後正大光明的回去幫他們一次。”
“我已經決定好了,希望以後我想回去幫忙的時候,你能幫我掩護身份運作。”
林恩靠在小餅的胳膊,溫柔一笑:
“你放心,我會儘力,你哥就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