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陳學文的房間。
陳學文看著站在麵前的萬聰親信,輕輕歎了口氣“果然,我真的沒猜錯。”
“這件事,的確是他做的啊!”
萬聰親信麵色慘白,但還是梗著脖子“陳老大的話我聽得不太懂,我們……我們做什麼了?”
“我給大哥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我們口袋裡放竊聽器,你信不過誰呢?”
說到後麵,萬聰親信已經開始拍桌子了,一副憤懣的樣子,反而開始質問陳學文了。
雖然已經被抓了現行,也被人錄了音,但是,剛才上樓的時候,他突然想明白了一個情況。
他跟萬聰打電話的時候,他也沒開免提。
萬聰說的話,並沒有被錄上,錄上的隻是他說的話。
而他隻是敘述了鄭東這邊的情況,其他的也隻是簡單回複了是,或者是好之類的詞彙,並未說多餘的話。
也就是說,這個錄音,其實證明不了什麼,所以他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強勢。
陳學文也聽過錄音了,自然知道萬聰親信為何會如此態度了。
他輕輕一笑,道“你隻是給萬聰彙報情況這麼簡單嗎?”
萬聰親信怒道“廢話,不然還能做什麼?”
“我家大哥是奎爺的女婿,發生這麼大的事,他能不操心嗎?”
“大少爺和大小姐現在忙著處理奎爺的後事,我家大哥做女婿的,不應該幫忙負擔一些責任嗎?”
“陳學文,你他媽什麼意思你?”
“你彆以為你是平南省的老大,就能在我們九頭省胡作非為。”
“你他媽的,在我身上裝竊聽器,操,你這不是信不過我,你是信不過我大哥,信不過我們九頭省的人啊!”
這個親信直接開始給陳學文扣帽子了,畢竟,他是九頭省的人,陳學文這樣做,的確不妥當。
陳學文看出這個親信的底氣,淡然一笑“你還挺有種的嘛!”
萬聰親信不屑地啐了一口“咋的,想跟我玩嚴刑逼供那一套?”
“告訴你,老子不吃這一套。”
“陳學文,我告訴你,老子在你這兒,要是少一根汗毛,你他媽都彆想好過!”
“不信你可以試試!”
陳學文笑著起身,走到萬聰親信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笑道“我這個人呢,向來不太喜歡彆人的威脅。”
“彆人越是威脅我,我反而還越是要試試。”
“放心,我不會嚴刑逼供你,但是呢,跟我這樣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話間,陳學文已抓起桌上一個煙灰缸,猛地敲在萬聰親信的腦袋上。
萬聰親信捂著腦袋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陳學文將煙灰缸扔到一邊,冷聲道“這,就是代價!”
萬聰親信捂著腦袋,卻不驚慌,反而麵帶喜悅“陳學文,你他媽敢打我?”
“我一定告訴九頭省各位老大,我他媽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陳學文不屑一笑“放心,我一時半會兒不會走的。”
“不過,你既然來了嘛,剛好也可以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