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問道:“陳瑞李元紹那邊有什麼特彆動靜沒?”
胡東陽搖了搖頭:“很老實,連多餘話都沒敢說一句。”
陳學文再次點頭,這些人的家人都在他手裡,正常情況,應該是不敢亂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陳學文還是叮囑胡東陽,必須盯緊這四個人。
將事情安排妥當,時間也差不多了。
胡東陽下車走了出去,帶人從四麵朝著廠區的方向包圍過去。
而陳學文,也戴了一個帽子,在吳烈梁啟明幾人的陪同下,從正門進了這個廠區。
現在守在廠區門口的人,已經不是陳瑞的人了,而是胡東陽的手下。
所以,陳學文他們想進這個廢棄廠區,壓根沒有任何難度。
幾人進了廢棄廠區,裝作賭客的樣子,混進了賭廳。
今晚這邊的客人並不多,來這裡的,主要便是那些暗中投靠天海的人。
隻不過,來的人很多,陳學文他們混在其中,並不顯眼。
而且,這些人現在都是心亂如麻,隻想趕緊找到陳瑞李元紹商量對策,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彆的事情了。
還沒到十二點,人員就全部到齊了。
陳學文眼看如此情況,便朝胡東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提前開始。
胡東陽立馬走到樓上,沒多久,陳瑞幾人便趕了下來。
按照陳學文的吩咐,陳瑞李元紹,將這些暗中投靠天海的人都一起叫到了樓上。
陳學文也在後麵悄悄跟了上去。
眾人進了樓上陳瑞的辦公室,便立馬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瑞哥,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說你都跟天海談好了嗎?東邊六市的人都答應退出去了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是啊?瑞哥,你們到底在想啥啊,乾嘛去追殺六市老大的家人和親信,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瑞哥,邵哥,我身邊就這點兄弟了,這次全折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混……”
眾人七嘴八舌地嚷嚷著,先是詢問,到了最後,乾脆就已經是埋怨了。
畢竟,他們可都是派了很多人去幫陳瑞李元紹等四人,結果這一次他們的人手都折了,眾人自然滿是怨言了。
陳瑞李元紹站在前麵,兩人的麵色都是頗為難看。
麵對四周眾人的質問,兩人是一言不發。
眼見兩人如此沉默,四周眾人更是惱怒,紛紛開口質問。
“陳瑞,你倒是說話啊!”
“媽的,我們這麼支持你,你把我們的兄弟全折在那裡,現在還一句話都不說,這是啥意思?”
“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
眾人氣呼呼地大聲質問,更有甚者,直接上去抓住陳瑞李元紹的衣領,要求他們給個說法。
陳瑞被人抓著衣領,終於忍不住了,無奈地道:“各位,不是我不想給你們個說法。”
“隻是……隻是,現在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做主了!”
眾人皆是一愣:“什麼叫不是你做主了?”
就在此時,剛剛走到門口的胡東陽朗聲道:“因為,這裡現在是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