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木表情頓時有些尷尬,也不敢跟黃超飛對視,畢竟這件事實在做的太過分了。
黃超飛一拳打在陳建木鼻子上,打得陳建木鼻血不止。
“陳建木,你他媽還是人嗎?”
“你自己這些兄弟,你都可以幫他們擔責任,求我饒過他們?”
“豆豆呢?豆豆管你叫表叔公啊,你……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黃超飛暴怒嘶吼。
陳建木麵色慘白,擦去鼻子的鮮血,咬了咬牙,沉聲道:“說這些廢話乾什麼。”
“成王敗寇,老子輸了,我認栽就是。”
“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說著,他梗著脖子看向黃超飛,咬牙道:“我隻是不服氣。”
“憑什麼我們這麼多人,拚命打出來的江山,最後要交給這麼一個紈絝子弟?”
“黃超飛,你有什麼資格繼承大哥留下來的這一切!”
黃超飛麵色鐵青,咬牙不語。
平北省不少人,都覺得他沒資格接管老大的位置。
唐老大走過來,一個耳光甩在陳建木臉上:“小飛是大哥唯一的兒子,也是唯一的繼承人,他為什麼沒資格繼承大哥的東西?”
“陳建木,你算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陳建木咬著牙,冷聲道:“我的確沒什麼資格。”
“但是,我陳建木可以聽黃天傅的話,可絕不會聽黃超飛這種紈絝子弟的話!”
說著,他又看向陳學文,咬牙怒道:“這一次,如果不是有陳學文出手幫你,你根本破不了我的局。”
“黃超飛,我不是輸給你,我是輸給陳學文。”
“但是,黃超飛,你不可能一輩子全都靠著陳學文幫你。”
“等陳學文走了,平北省落在你這種紈絝子弟手裡,傅爺帶我們打下來的江山,早晚要被你敗完!”
黃超飛麵色鐵青,卻又一句話都無法反駁。
因為,他這些年,真的是沒做過什麼拿得出手的事情。
在眾人眼裡,他也的確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
現在陳建木指著他的臉罵他,他連反駁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此時,旁邊陳學文放下茶杯,輕聲道:“陳建木,彆把人想得太不堪了。”
“飛少隻是沒有接觸過公司的業務,可不代表他的能力弱。”
“再說了,飛少是我陳學文的兄弟。”
“飛少的事情,就是我陳學文的事情。”
“不管我是不是在平北省,隻要飛少有事情,我陳學文,絕對第一個全力幫助他!”
“所以……”
他深深看了陳建木一眼,朗聲道:“我陳學文可以保證,飛少接管平北省之後,平北省隻會比以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