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慶陽麵色鐵青地回到自己的彆墅,那些親人親信看到彆慶陽的表情,自然也就知道是什麼結果了。
眾人也沒敢多問,害怕觸了彆慶陽的黴頭。
隻不過,彆慶陽看得出,眾人看他的眼神,明顯有些不一樣了。
毫無疑問,今晚這口氣咽下了,彆慶陽以後在這些親人和兄弟們麵前的威信也將迅速下降。
可是,彆慶陽雖然憋屈憤怒,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讓他跟單國忠鬥,他還真沒這個本事啊。
無奈的彆慶陽,隻能將自己的家人和親信叫到一起,無奈地跟他們說起打算離開曲州市的事情。
這也是他之前就想好的事情,原本打算是在過了年再離開曲州市的。
現在,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他對曲州市也沒有任何留戀,隻想趕緊離開曲州市再說,所以就打算過年前就離開曲州市。
聽聞彆慶陽這個念頭,眾人自然也都沒話說。
畢竟,事情鬨到現在這一步,彆慶陽以後在曲州市也將成為一個笑柄,儘快離開曲州市,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得到眾人的認可,彆慶陽便回到房間,思索著該如何儘快把自己手頭的資產變現。
畢竟,去其他地方生活,肯定需要大量資金。
就在他忙碌著整理自己手頭那些資產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彆慶陽頭也不抬:“進來。”
房門打開,一個小弟神秘兮兮地走了進來。
這個小弟,名叫李卓,以前還算不上彆慶陽身邊的親信,但單國忠來了之後,其他人都投靠了單國忠,這個李卓卻還始終堅定地站在彆慶陽這邊。
這個情況,也讓彆慶陽對這個小弟頗為滿意,所以現在平時也把他帶在身邊。
“李卓啊。”
“咋了,有事?”
彆慶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好奇問道。
李卓走到彆慶陽身邊,低聲道:“大哥,大狗東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一聽這話,彆慶陽心裡頓時惱了,他不滿地看了李卓一眼,皺眉道:“媽的,你什麼意思?”
“一個臭婊子而已,我好歹也是曲州市老大,能為了一個賤貨去跟彆人的小弟搶?”
“那不是以大欺小嗎?”
這是單國忠之前跟他說的話,但現在也被彆慶陽拿來當遮羞布了。
李卓連忙道:“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賤貨自甘墮落,願意跟著大狗東那種貨色,以後有什麼下場,那是她自己活該,咱們也管不著。”
“可是,有些事情,咱們是不是得算清楚啊?”
聽李卓叱罵李玉琳,彆慶陽麵色也緩和一些,道:“算清楚什麼事情?”
李卓低聲道:“大哥,據我所知,李玉琳名下那幾個場子,當年可都是你花錢給她開的。”
“幾個場子,其實都還在大哥你名下掛著,各種手續,也都在大哥你手裡呢!”
彆慶陽:“那又咋了?”
曲州市這邊,很多場子都掛在彆慶陽名下,可問題是,這些場子現在都被單國忠搶走了。
這種夜場,在誰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收上來的錢最終到誰口袋裡。
李卓低聲道:“大哥,李玉琳這個賤貨,跟大狗東混在一起,拿著您給她開的店,賺錢養小白臉,這太他媽過分了。”
“要我說,她找男人是她的自由,但她不能拿著大哥您給她開的店去養小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