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二晚七點半,陳學文將西杭市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便帶著一群兄弟,坐上回平州的飛機,準備回去陪夏芷蘭過小年。
而按照陳學文的意思,馬上就要過年了,如無意外,他接下來就要在平州過完年,年前是不打算進入天海了。
……
晚九點,湘州市。
陸永華陪一些老板吃過晚飯,便帶著這些老板,來到了市內一個高端的夜總會放鬆。
這些老板,是陸永華最近拉來搞投資的。
他現在作為南湘省老大,話語權當然是比以前大多了,所以,以前他不敢想的投資,現在也敢去做了。
而前段時間,他心裡其實很忐忑,害怕陳學文會來找他算賬,甚至還試圖想要跑路。
結果,他當上老大都好幾天了,陳學文卻一點都沒找過他的麻煩。
林宇良也老老實實幫他做事,而南湘省那些人,也都把他當成老大看待。
這情況,就讓陸永華逐漸沒那麼恐慌了。
他甚至懷疑,陳學文壓根不知道他背叛的事情。
見陳學文沒有對付他的意思,陸永華也就安心許多,開始忙碌賺錢的事情。
今晚,他找來的這幾個老板,如果能談好,至少能拉來一個多億的投資,這可是他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他特意親自過來接待。
進了夜總會,他理所當然地帶著眾人去了樓上最豪華的包間,直接一條龍服務。
就在眾人喝得醉醺醺的時候,一個端著酒水的服務員,來到了他這包間門口。
包間外麵有陸永華幾個保鏢守著,見到是服務員過來,也沒在意,直接開門讓他進去了。
這個服務員進了包間,便蹲在地上開始擺放酒水。
包間內幾人也沒在意這服務員的情況,還各自摟著一個女人,喝著酒聊著天。
服務員把酒水擺的差不多了,便打開一瓶酒,起身幫這幾人倒酒。
而就在經過陸永華身邊的時候,服務員右手突然一翻,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服務員手中。
他反手一刀,這匕首直接劃過陸永華的脖子,然後起身徑直走出包間。
陸永華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感覺脖子一涼,還有些疼痛,便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脖子。
結果,一摸,感覺手裡溫溫熱熱的,還黏糊糊的。
他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想要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卻直接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屋內眾人還在詫異,還以為他喝多了,一個老板過去將他攙扶起來,卻被他脖子上噴湧的鮮血濺了一臉。
這老板一聲驚呼,門外的保鏢聽到動靜,立馬推門進來,打開屋內的燈,方才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內頓時傳來一陣驚呼的聲音,幾個老板和那些女孩子嚇得屁滾尿流地往外跑。
一個保鏢反應極快,連忙對著外麵的人喊道:“快,剛才那個服務員,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