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女記者的問題,就連陳學文也是懵了。
他忍不住看了那女記者一眼,這一刻,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他媽是人能問出來的問題?
後麵顧紅兵也是惱了,衝上來一腳便踹在那個女記者後背上。
女記者被踹翻在地,顧紅兵還想動手,但已被幾個執法隊的人死死按住。
顧紅兵指著女記者怒罵道:“你他媽的說什麼?”
“誰他媽變態心理?”
“誰他媽栽贓陷害?”
“這件事,就是那個扶桑死變態一手弄出來的,他他媽的在國外是有過案底的。”
那個女記者被踹了一腳,不僅不怒,反而更是來了精神。
她翻身起來,擺出一副頑強的模樣,拿著話筒對著鏡頭:“各位觀眾也都看到了,這些人,果然都是一群情緒極其不穩定的危險分子。”
“所以,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之前的傳言,可能都非虛假。”
“不過,大家放心,作為一個媒體人,我一定會堅持我的正義。”
“哪怕麵對強權和暴力,我也會一查到底,堅持講真話做真事,絕對不會向邪惡低頭!”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大義凜然,就如同一個勇士似的。
說完場麵話之後,她再次拿著話筒對準陳學文:“陳學文先生,我想請問,你對這些被你害死的女孩子,是否心懷愧疚呢?”
我愧疚你媽個蛋!
如果不是對著鏡頭,陳學文估計就要直接爆粗口了。
不過,現在麵對這麼多媒體和記者,他也不能發火,隻能深深看了這個女記者一眼,記住了她的名字和媒體名字。
然後,陳學文朗聲道:“我堅信一句話,清者自清。”
“我也相信,執法隊肯定能還我清白。”
“所以,各位,不要相信外麵的傳言,請以執法隊的調查結果為準!”
說完,他便在幾個執法隊成員的護送下,再也不回頭,徑直進了執法隊內。
而那個女記者卻不依不饒,想要追進去,但被執法隊的人攔在了外麵。
她見狀,隻能拿著話筒,再次對準了攝像機:“大家也都聽到了,陳學文好像很自信,覺得執法隊肯定會放他出來的。”
“我實在想不明白,在證據如此確鑿的情況下,他為何敢放出這樣的狂言?”
“難道說,強權和金錢,真的能夠泯滅人性和法律嗎?”
“本台記者將持續為大家做跟蹤報道,確保還大家一個朗朗乾坤!”
隨著陳學文等人被送進執法隊,這些媒體們也就慢慢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