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真病嬌瘋批強製了!
這人在說什麼傻逼話,不會在外麵有了新的小狐狸了吧。
這才五十年就有了新歡。
蘇漾哼了一聲,花心的臭男人!
見定禪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蘇漾也覺得無趣。
這出了關,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著定禪,沒想到定禪有了新歡。
當真是錯付了。
蘇漾哼哼了幾聲,“臭和尚!”
一閃而過,蘇漾便消失在了大殿內。
介於他有些生氣了,現在打算去樹上睡一覺再去辦事情。
定禪在小狐狸消失後便睜開了眼睛。
今天這執念倒是識趣,走得挺快。
定禪深吸了一口氣,腦袋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
今日這執念怎麼有些奇怪,似乎沒有那麼熱情了。
甚至連……連……定禪捂住了腦袋,體內的力量在四處衝撞,企圖將他的身體撕裂。
這幾十年如一日的日子,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小狐狸的魂魄直到今日也沒凝結起,但定禪不會放棄。
身後多了一雙白淨的手,試圖去撫摸定禪的太陽穴。
定禪罵了一聲,“滾開!”
紅衣狐狸張揚的笑了笑,“夫君怎地又頭疼了,讓漾漾為你按一按好不好?”
定禪壓著體內的暴動,對麵那狐狸不是蘇漾,而是來自他身體內的執念,甚至是他身體內的一部分。
殺不掉,又見不得。
定禪每日隻能閉眼不去見這個執念,他怕自己淪陷,又怕自己忍不住發了瘋,將自己殺死。
“不是讓你離開了,為何還要來!”
伸手掐住了那狐狸的脖子,而定禪也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他怕自己真的掐死了這幻想,以後便看不到這張臉了。
那是小狐狸的臉。
狐狸微微歪著頭,“你說你讓我離開,是方才嗎?”
定禪的力道大了一些,“自然。”
殿內響起了狐狸的笑聲,恣意狂妄。
定禪一頓,將狐狸扔開,自己則用內力壓製著體內亂撞的氣流。
狐狸躺在地上,用手撐著腦袋,抬頭看著定禪。
桃花似的眼眸,柔情似水,卻隻是帶著戲謔。
“夫君,我方才沒有來過,夫君見的是誰?不會是那隻小狐狸。”
定禪捂住頭抬了起來,盯著地上半仰著的執念。
小狐狸?
方才的小狐狸。
“……你說……說什麼?”
狐狸趴在地上翹著腿,在空中晃來晃去,雙手托著下顎,像是在思考。
不一樣,不一樣……
定禪望著地上的執念,再回想起方才的情形。
那紅衣的小狐狸叫他定禪,還有小郎君。
問他為何變成這副模樣,又說無論他變成什麼樣,他都會喜歡。
不是這執念,難道是新的幻境。
不對,不會那麼樣,隻有小狐狸才會是那個模樣。
可是小狐狸死在了他的麵前,徹底的消失了,連魂魄都聚不起來。
為什麼會聚不起來。
“是啊,夫君,為什麼會聚不起來我的魂魄,你得想一想。”
定禪捂著腦袋,心中的雜亂比頭疼還要來得劇烈。
地上的小狐狸坐上了席位,抱著他的脖子。
似要吻過來,但卻被定禪給推開了。
狐狸笑得亂顫,“夫君,聚不起來,那自然是因為我沒有死,你看,我還活得好好的。”
定禪的心頭一震,連手指都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