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作讓許瑾玄更懷疑了,那不太可能是普通的配置,那色澤和樣式,分明就是皇家所獨有的。
蘇漾被皇帝一紙婚書就給塞進了順國公府,整個皇城無人不知,自然會對此說三道四。
混跡在這些場合的許瑾玄,每一個都聽了去。
隻是看到蘇漾後,許瑾玄自認為自己不會看錯人。
蘇漾漂亮溫柔,和傳言裡沒有一絲相似。
那些人言道:“這人我認識,我在皇宮當差,怎麼會不識得這人。”
“說來聽聽,蘇府當年也不過是個五品上下,若不是出了這事,誰人認識。”
“蘇府可是徽王名下,在小那也不是我們所能企及的。”
“你們也就知道點這些事了,那位可是如今太子的心尖。”
那日銘盛樓好生熱鬨,就連許瑾玄也在此聽曲。
聽了此言,也隻是搖搖頭。
太子乃新帝與皇後所生,周身榮耀,比他母親還要榮華。
虛晃著酒壺,但那些話他還是一一聽了去,不過是當做茶餘飯後的娛樂,不當回事。
“書童,皇子皇孫的書童,你當真以為就是普通的書童。”
“那豈不是……”
“噓,都是傳言,各位就當是聽幾句,莫要當真了。”
書童是什麼,小世子最是清楚不過了。
宮中皇子教習,都需要貼身一名書童。
許瑾玄回過神來,視線從蘇漾腰間移到了那張明豔的容顏上。
那些所謂的蘇漾為求庇護,四處勾引皇子的傳聞,許瑾玄一個也不信。
他的那些表兄弟們什麼德行,他最是清楚不過。
若當真要玩,蘇漾沒這個命。
但……如果是太子秦溪山呢?
許瑾玄有些不太確定了,他甚至可以忍受所謂的為求庇護,蘇漾勾引皇子的傳聞,但決不能接受兩小無猜的竹馬之情。
勾引是為了庇護,但現在蘇漾有了庇護。
但愛,為什麼就不能給作為正牌夫君的他?
木在原地走神的許瑾玄,讓蘇漾也發現了,他脫下衣袍在炭火上烤了烤,許瑾玄卻還在原地,像是失了神一般。
“許瑾玄?”
一聲沒有應答後,蘇漾放軟聲音,“郎君在想什麼?是在銘盛樓遇到什麼事了?”
許瑾玄醒神過來,在心裡種下這顆懷疑的種子。
“聽了幾句曲調就回了,實在無趣得緊,夫人去買這麼多綢緞做什麼?”
蘇漾白了許瑾玄一眼,“我初來便要過一個寒涼的冬日,自然要備好冬日的衣服,讓春華苑上下能不受凍。”
今日已經是冬初了,春華苑的棉衣竟然還沒有送來。
許瑾玄指尖泛白,吐出一句話來,“我去我母親那問一問,總不能讓你受了苛待。”
被蘇漾快速拉住以後,許瑾玄不解的皺眉。
蘇漾解釋道:“冬衣春日便會開始上報,我們秋日才來,母親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你若去說了,母親豈不是以為我向你告了狀,我沒那麼嬌氣。”
蘇漾皮膚白,身板也不大。
那日新婚夜,許瑾玄就是想進洞房辱罵幾句,在心裡痛快痛快。
但紅蓋頭下是如此的臉,**熏心了,做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