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無期想死的心都有了,正經得跟塊木頭似的賀白,怎麼突然就成這樣了。
賀白吵嚷著要找老婆,在酒吧亂竄,終於在一個角落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蘇漾的味道,獨特又好聞,會讓他很安心。
賀白視線朦朧,卻還是鎖定了那個人影。
像個孩子般的說道:“找到你了。”
蘇漾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高大的身影竄了過來,抱著他的大腿,腦袋還枕了上去。
“老婆,我難受,怎麼辦?”
顧無期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個場景。
像個上位者一般坐在沙發上的蘇漾,還有像隻小狗一般趴在蘇漾身上的賀白。
賀白親吻著蘇漾的手指,眸中是難以捉摸的欲望。
顧無期的手緊緊攥成而來拳頭,漆黑的眸子蘊藏著風暴,卻又不得不隱下來勾起一抹笑。
“你怎麼在這?我明白,想在這豔遇很正常,這裡富二代多,以後生活也就不用愁了。”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貶低人的話。
顧無期看向賀白:“他喝多了,我這正打算送他回去,勞煩……”
話一頓,顧無期臉色一沉,嫉妒的怒火燃燒了起來。
蘇漾像摸小狗一般的摸了摸賀白的腦袋,挑釁的看向顧無期。
“喝多了?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下藥了?”
賀白嗚咽著,身體的難受讓他早已沒了意識,想讓蘇漾的手摸摸下麵,實在不行能不能讓他舔舔手指。
一隻手他已經不滿足了,他還想兩隻手,更多……更多……
顧無期臉上是一陣白一陣黑。
兩人親密無間,他看起來倒像是外人了。
顧無期正要蹲下身拉起賀白,卻被蘇漾給突然踢了一腳。
“你乾什麼!”
蘇漾嗤笑一聲:“看不明白嗎?他,我的。”
毫無存在感的同事,永遠在被欺負的蘇漾,今日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才是蘇漾的真麵目,一個可惡的賤人。
顧無期拔高聲音,嘲諷道:“蘇漾,這是賀白,你就是再想釣個富二代他也不能成為你的目標,這麼犯賤就脫了衣服在這擺著,總會有人看得上你。”
周圍的人本就在看熱鬨,如今更是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煽動群眾是顧無期最擅長的。
在這個酒吧,撿屍的人不在少數,自然也討厭那些撿屍的人。
惡意的目光對準蘇漾,蘇漾也隻是沉靜的應對。
“抱歉,是我沒解釋清楚,但我也不想解釋了。”
蘇漾抬了抬頭,視線落在顧無期後麵那人的身上。
顧無期也看了過去,看到的便是衛詹陰沉的臉。
不知道衛詹在這裡站了多久,還是說一直站在這個地方看著他的動作。
顧無期緊張的勾起嘴角:“阿詹,你怎麼在這裡?”
衛詹一言不發,而是來到了蘇漾身邊,將賀白扶了起來。
賀白討厭陌生的氣息,緊緊的抱著蘇漾。
“老婆,不要靠近其他男人。”
蘇漾放低聲音哄道:“我們回家,我就給你解決身體難受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