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並不單單是對郭婉的懲戒,更是對自己的保護!
隻是這一點,郭婉並不這麼認為而已。
禁足?
有沒有搞錯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他竟然跟自己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來!
真把自己當成了,封建社會裡,沒有女權的家庭婦女了嗎?
“姚剛,你不要太過分!”郭婉橫眉立目地說道,“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原本沒有休息好的姚剛,聞聽此言,頓時怒從心頭起。
他沉聲說道,“這就是我的家規,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回娘家吧。”
郭婉怔怔地看著他,隨即狠狠地一跺腳,“我要跟你離婚!”
二十多歲的女人,把離婚當成,要挾男人的法寶。
殊不知,這種要挾是有次數限製的。
三十歲的女人,把離婚當成,自己開啟第二春的起點。
豈不知,真離了婚之後,她才會發現,新找的男人那是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
四十歲的女人,把離婚當成,自己人生的一場解脫。
豈不知,這種解脫的代價,到最後換來的,終究是一場心碎。
五十歲的女人離婚,那就是大腦缺根弦了。
郭婉就是五十多歲!
“想離婚是吧?”姚剛噌地站起身來,“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說完,他拿起了衣服,轉身而去。
郭婉徹底傻眼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再提離婚,姚剛這個絕情的家夥,跟當年一模一樣,答應的如此爽快!
她扭頭看向了,保姆房的張嫂。
在門口張望的張嫂,見此情景,立刻將頭縮了回去,並且輕輕地關緊了房門。
張嫂這個傻逼,你難道就不能出來勸和一下嗎?
郭婉在心裡,憤憤地罵著。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喬紅波和周錦瑜。
今天上午市委召開會議,昨天晚上姚剛的電話打了過來之後,喬紅波便提議說回一趟省城的。
於是,這次開會,周錦瑜把喬紅波也帶上了,計劃等散了會以後,就直接帶著喬紅波回家。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當汽車停在停車場,周錦瑜已經去開會了,一個人在車上的喬紅波,十分無聊地推開車門,打算抽根煙的。
他剛下了車,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壞了!
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