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中的疑問,朱昊回了家。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果然看到了,身穿黑色真絲鏤空睡裙的孟麗娜,正在廚房裡煎炒烹炸呢。
實話說,對這個皮膚鬆軟,魚尾紋一大把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每一次睡她的時候,強烈的報複感令他覺得刺激,朱昊還真對她提不起什麼興趣。
“你回來了?”孟麗娜轉過頭來,臉上閃過一抹微笑。
“他給你打過電話了?”朱昊問道。
孟麗娜一怔,“你怎麼知道?”
朱昊立刻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他跟你怎麼說的?”
“他說,今天晚上要去一趟江淮,讓我不用等他了。”孟麗娜說道。
“哦。”朱昊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陳鴻飛並沒有對孟麗娜和盤托出,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陳鴻飛並沒有打算跟她離婚。
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市委書記,一旦離了婚,一定會掀起不小的風波。
這種事情,終歸是好說不好聽。
換一個角度想,更足以說明,陳鴻飛對自己心存不善。
老子,差一點被他的偽善給蒙蔽了!
……。
朱昊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酒杯,內心波瀾起伏,難以平靜。
喬紅波見他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於是低聲問道,“朱哥,你喝得儘興了?”
一句話,驚醒了回憶中的朱昊,他將頭轉向喬紅波,隨即端起酒杯來,“老弟,有句話我想問你。”
“請講。”喬紅波說道。
朱昊沉吟幾秒,語氣淡漠地說道,“假如你是一個商人,當你準備進入一個新的領域,在麵對完全不明白對手的情況下,而這個時候,有一個明知是對方派來的奸細,來輔佐你,但此時此刻你又不得不用的技術大佬,你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還真刁鑽呢。
他舉這個例子,是在考驗自己的人品,還是說,另有所指?
“明知道是一個不熟悉的領域,我還要去做。”&bp;喬紅波嗬嗬一笑,“那我的腦瓜子,豈不是有毛病?”
對於他的回答,朱昊絲毫不覺得意外,如果喬紅波真的會因為一句話,就被牽著鼻子走,那他就不是喬紅波了。
“我的意思是說,這個領域會給你帶來非常豐厚的利益。”朱昊十分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