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管得緊,平日裡莫說是跟女人有接觸,即便是看幾眼娘們,也會被老婆狠狠地罵一頓,踹兩腳的。
如今,這跌坐在地上的白美玲,後腰上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膚,圓滾滾的小屁股,如此俏皮可愛,姚恒忍不住先飽了個眼福。
“偷個毛線的樹。”喬紅波低聲罵道,“老姚,你要乾嘛?”
姚恒聞聽此言,這才將目光轉向喬紅波,“咦,紅波,是你呀。”
他看了看白美玲,又看了看地上的坑,隨即走到喬紅波的麵前,“老弟,你搞什麼飛機呢?”
就在剛剛,一個同村的鄰居,路過桃花林的時候,聽到樹林裡有聲音,以為是偷東西的呢,結果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刨樹的。
於是這位好心的鄰居,直接繞到姚恒的酒館,把這件事兒告訴給了姚恒。
姚恒聽說了之後,立刻帶人來抓偷樹的賊。
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竟然是喬紅波。
喬紅波也不隱瞞,直接把自己埋藏白美芳首飾盒的事情,跟姚恒說了一遍。
“你藏桃花林裡呢?”姚恒麵露詫異之色,“這一片樹林,足足七百多棵樹呢,往哪找去呀?”
“要不,發動一下你的朋友們,幫我挖坑找找?”喬紅波說道。
聞聽此言,姚恒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詫之色。
有沒有搞錯啊!
三四十口人,白白讓人乾活呀?
這麼多棵樹,如果都挖一個遍的話,先彆說這樹能不能活,單說給這些人的工錢,至少一個人得二百,中午還得管一頓飯吧?
這些錢,誰出?
裡裡外外,至少小一萬塊!
再加上這麼多樹的損失,那不是得賠掉了腚?
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姚恒老婆,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老公,你還記不記得,兩個月之前,咱們刨了一棵樹,那棵樹上寫了一個芳字?”
瞬間,姚恒想了起來。
之前確實因為一棵樹上,被刻了字,姚恒把那棵樹給刨掉了。
他倒也不是忌諱有人在樹上刻字,而是因為,他怕自己家的母老虎起疑心,會給自己惹出麻煩來,刨樹以明誌!
“對對對。”喬紅波立刻伸出手指頭來,滿臉的恍然之色,“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確實在那棵樹上,刻了一個字的。”
姚恒老婆聽了這話,伸手一指,剛要說話,卻被姚恒一把抓住了手腕,狠狠地甩落下來,“彆瞎說話。”
老婆頓時一臉懵圈,搞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小喬,我問你。”姚恒掐著腰,撇著二五八萬的嘴巴說道,“兄弟我,對你不錯吧?”
喬紅波心中暗想,咱們兩兄弟,向來兄友弟恭的,這話從何而起呀?
“挺好的呀。”喬紅波說道。
“那我問你。”姚恒眉頭一皺,“咱說好了,要在縣城給我弄一塊地,蓋一棟樓,讓哥們開飯店的,你都答應了我八百回,什麼時候兌現承諾呀?”
他的話一出口,坐在地上的白美玲的耳朵,立刻支棱了起來。
喬紅波如果是那種,話說了不算的人,那自己還是彆在他身上瞎耽誤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