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眼珠晃了晃,隨即低聲說道,“大哥,咱們會所可是正經地方。”
會所?
這尼瑪洗腳店竟然也敢自稱會所!
那清源豈不是可以稱之為省會了?
“你如果不乾,那就換一個能乾的人來。”喬紅波說道。
“哥哥……。”女人撒嬌的嗓音,顫動的一波三折,“咱們感情慢慢培養嘛,你多來兩次,想怎麼樣妹妹都答應你。”
“這事兒能等?”喬紅波擺了擺手,“換人吧。”
服務員見他這個態度,索性也不裝了,謔地一下站起身來,“你能給多少錢?”
“兩千。”喬紅波說道。
服務員轉身走向門口,直接將門鎖上,霸氣十足地說道,“乾了!”
說著,她直接將緊緊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短袖脫掉,露出紅色的胸罩來,隨即,她十分熟練地,將兩隻手背到身後。
“不是,妹子,你先等會兒。”喬紅波連忙喝止住了她。
“咱先談談。”喬紅波說道。
服務員一怔,“咋地,你有不良嗜好呀?”
“尺度太大的不玩啊,吹拉彈唱這些都沒有問題,小尺度的另外加錢。”
“我不是讓你陪我。”喬紅波說道,“是陪我的一個朋友。”
服務員滿臉的震驚,隨即一屁股坐在喬紅波的身邊,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你究竟幾個意思?”
“我的一個朋友,在綠蘋果酒店喝多了,非要嚷嚷著要娘們。”喬紅波嘿嘿一笑,“兩千,你過去陪他一晚,怎麼樣?”
“操!”服務員罵了一句,“你讓我伺候一個喝多了的醉漢啊,吐乾淨了沒?”
“他不吐。”喬紅波說道。
“喝多了打人不?”服務員又問道。
“應該不打。”喬紅波咂摸著嘴兒說道,“放屁磨牙打呼嚕,倒是有可能。”
服務員搖頭尾巴晃地說道,“外出乾活,你這得另加錢呀。”
“換人吧。”喬紅波立刻大手一揮。
兩千塊錢,陪一個醉漢,謝勇能不能當成男人,還不一定呢,還要加錢。
沒完沒了了!
“彆!”服務員連忙說道,“我乾了。”
喬紅波站起身來,“跟我走。”
“老弟,看你為人真誠,要不姐送你一次?”服務員色眯眯地說道。
“不用!”喬紅波連忙擺了擺手,“我喜歡男人!”
隨即,他立刻出門,蹬蹬蹬地下了樓。
服務員穿上衣服,亦步亦趨地跟在喬紅波的身後。
等到了綠蘋果酒店的門口,喬紅波低聲說道,“妹子,你伺候好他,還要再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服務員問道。
“他身上有一張紙,就是普通的A4紙。”喬紅波笑嗬嗬地說道,“你把那張紙給我拿出來。”
服務員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這活兒不乾。”
“我給你兩千呢!”喬紅波臉色一僵,伸出兩根手指頭晃動著說道。
“你給我兩萬也不乾。”服務員搖了搖頭,“大哥,我就是一個靠技術混口飯吃的普通人,誰知道那張紙是乾嘛用的呀。”
“這玩意出點什麼事兒,再把我抓起來,得不償失。”
喬紅波瞬間麵色一沉,“既然跟我出來了,這活兒你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