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東盛的規矩,侍從的身份比奴仆高不少,合則來,不合的話……付出點代價就能解除。
但是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伺候人的活,身份上就不對等,主人和侍從,能一樣嗎?
不過齊雅真仙肯定也有點不甘,否則也不至於強調自己的元嬰修為了。
“元嬰侍從?”曲澗磊的嘴角抽動一下,“我紅葉嶺何德何能……”
“準了!”景月馨的神識再次傳來,“不過齊雅道友,難聽話我說在前麵。”
“你可知侍從之責?若隻是想避過天魔之災……我紅葉嶺肯定要衝在最前麵的!”
女人啊……曲澗磊的嘴角微微抽動一小下,直接說不答應,可不就完了?
“侍從之責?”齊雅真仙聽到這四個字,就覺得邪火往上直冒……你這是啥意思?
莫非我還得做點彆的事?你可也是女人,坤修何苦為難坤修?
不過聽到最後,她隻是微微頷首,“我不怕戰天魔,隻想借侍從的機會,參詳斷刀玄奧。”
你們彆亂猜了好不好?我確實有自己的意圖,但也隻不過是想提升自己!
“倒是舍得,”景月馨點評了四個字,不再言語。
她已經在很努力地維護自己的小天地了,可是人家身為元嬰,都心甘情願做侍從了!
她還不想讓老大發現自己的私心,那還能怎麼辦?
“可是……”曲澗磊聽得就頭大了,我說你往團隊裡塞人,咱私下先溝通一下不行嗎?
然而,景月馨已經同意了,他要是不答應,好像也有點不尊重景老大。
“我覺得可以,”正在休整的偏執狂,居然冒頭出來了,“我們也有劍意,是吧朵甘?”
“那我回頭得跟沐雨好好聊聊了,”朵甘的神識也傳了出來,“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在此之前,團隊裡唯一夾纏不清的,就是他們三個以往的恩怨糾葛。
現在倒好,偏執狂又引入了一股外力,而且是蒼梧界土著,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齊雅真仙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估計不是什麼比較健康的話題。
她輕咳一聲,“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定了,”偏執狂毫不猶豫地表示,“景老大一言九鼎,我是旁觀者,隻是見證一下。”
景月馨發出一道神識刺,狠狠地刺他一下,手重卻還隱蔽——這是神識街溜子練出來的。
“你可以啊,看熱鬨不嫌事大是吧?”
“哪裡有?”偏執狂強忍疼痛,老實地回一道神識,“這不是……要充分融入蒼梧界嗎?”
“有個元嬰侍從,也方便很多,景老大你說是不是?”
“你給我等著,”景月馨丟下一道神識,不再發言。
“那我手下這些人……”齊雅真仙看向曲澗磊,“要解散嗎?”
不管景月馨怎麼說,她是認定了,這位才是紅葉嶺的主事人。
“那就……你看著辦吧,”曲澗磊頭大如鬥,硬著頭皮發話。
不過他做事,始終有底線的,“侍從隻是口頭約定,我也沒付出什麼,合則來不合則去。”
“你想參詳的,我們儘量提供方便,該戰鬥的時候要戰鬥……不讓你當炮灰,可以嗎?”
“成交!”齊雅真仙很乾脆地表示,“那現在呢?”
曲澗磊一抬手,丟出一張符籙,“光係防禦符,元嬰級的……去清理一下天魔氣!”
“好了,賺到了!”齊雅真仙接過符籙,一道劍虹一飛衝天,“哈,我主修心劍的!”
劍修裡細分的話,也有很多類彆,雖然殊途同歸,但是尚未觸及大道之前,各有所長。
簡單來說,心劍對付天魔效果最好。
不過一體兩麵的是,如果心劍修者真的被天魔困擾,那也不是普通手段能解決的。
看著劍虹在空中縱橫捭闔,海河和致遠交換一個眼神,“東盛的修者……果然悍勇。”
一個元嬰委身做彆人的侍從——關鍵對方也是元嬰,並非出竅,這得是怎麼樣的瘋狂?
中州修者普遍認為,比東盛高人一等,也沒聽說哪個東盛元嬰,做了中州元嬰的侍從。
“我糙……”一道人影一閃而至,卻是李玉仁到了。
他抬手丟了一個盒子給曲澗磊,“殘餘的金丹天魔氣,算送你的……這就收了齊雅?”
“很奇怪嗎?”姬曉驊也電射而至,同樣扔出一個盒子,“須知人往高處走。”
“金丹巔峰,”樂桐接踵而至,丟出一個盒子,抬眼看一下天空,“這祖宗……很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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