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夕照的加成,三人相攜,幾個連續的長程瞬閃,消失在了數萬公裡之外。
“我糙……”兩名元嬰齊齊就是一怔,“這是三個什麼東西?”
這一刻,他倆都有點懷疑,剛才自己的神識感知,出了問題,“剛才那三位,是人嗎?”
換句話說,隻要是人,哪怕巔峰元嬰,也不可能跑得這麼快!
若是出竅的修為……那就是仙尊了,肯定也不算是人,不過中州並無出竅大尊。
唯一的解釋就是,三道影子中,可能存在速度型的元嬰靈獸,才可能跑這麼快。
兩名元嬰極力釋放神識感知的話,基本上也能有幾萬公裡。
但是那樣一來,事情就更大條了,指不定引出什麼人物來。
就算沒人計較,香源城也必然會雞飛狗跳了,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最為關鍵的是,以對方的飛遁速度,就算可以在數萬公裡內感應到,又能持續多久?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三條人影已經不見,兩名元嬰對視一眼,神色都相當難看。
就在這時,三艘戰舟已經逼近了過來,呈鉗形圍住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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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道元嬰神識從中間的戰舟傳出。
“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冒充新化城扌丸氵去者攔路搶劫,兩名道友還請恢複本來麵目!”
香源城的扌丸氵去,通常不可能客氣。
此刻戰鬥隊形已經擺開,哪怕對上元嬰,幾乎也不可能說出一個“請”字。
但是這兩名元嬰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抗拒之意,這就……有必要慎重了。
扌丸氵去隊的修者,可真不是隻懂得扌丸氵去,事實上,他們更擅長的是察言觀色。
不會察言觀色的人,根本就乾不久,不是黯然離去,就是身死道消。
而且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關注這兩位真仙的那三道影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兩名元嬰麵對這樣的發問,一點都不慌張。
那名參與過競價的元嬰一抬手,亮出一張符牌,然後淡淡地發話,“切記,不要聲張。”
“咦?”一聲輕咦傳來,戰舟上閃出一名身著青色鎧甲的人影。
人影飄然來到兩名元嬰的麵前,沉聲發話,“道兄,還請再出示一下符牌!”
“區區假嬰……”競價元嬰對這一聲“道兄”有點不滿,但還是又亮了一下符牌。
然後他收起符牌,毫不客氣地反問,“你們此來,是受誰指使?”
鎧甲元嬰也不敢跟對方計較,沉吟一下回答。
“上午我們就接到了舉報,說下午可能有元嬰出動搶劫……雖不能全信,也不得不防。”
兩名元嬰聞言對視一眼,競價元嬰冷哼一聲,“這賊子倒是奸猾,提前就準備好了。”
若非這樣精心的算計,香源城的反應再迅速,也來不了這麼快。
另一名元嬰卻是看一眼地麵上的金丹,陰森森地發話,“還好,終是有人沒跑掉。”
此人雖然隻是金丹,卻是看守攤位之人,應該不是普通角色。
競價金丹卻是搖搖頭,淡淡地發話,“你想錯了,此人隻是一枚棄子!”
地上躺著的金丹聞言,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仿佛是在說:如此低劣的挑撥伎倆,就彆拿出來顯擺了。
他倆旁若無人地發話,那名帶隊的青鎧元嬰有點掛不住了——三艘戰舟還在聽令呢。
他輕咳一聲,“兩位道兄,剛才那三道影子……又是什麼章法?”
兩名元嬰瞬間收回了心思,競價元嬰沉吟了三四秒,眼神猛地一亮,“那三個都是元嬰?”
他並不能確定,那三位裡有幾名元嬰,一開始他倆沒怎麼關注,等想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尤其是最後三人猛地加速,是攜手離開的。
但是那個時候戰舟探查力全開,應該能感知到對方三人的修為。
我憑什麼告訴你?青鎧元嬰心裡泛起一絲不忿。
不過想到那塊符牌,他還是沉聲回答,“三人中最少一名元嬰,一人……氣息不詳。”
戰舟並不是萬能的,事實上還相當刻板,但是這也正常,誰家戰舟不是這樣的?
競價元嬰沉吟一下,眼睛又是一亮,“我好像……有點線索了。”
另一名元嬰卻是看向了地麵的金丹,“那這廝……什麼時候審訊?”
競價元嬰不假思索地回答,“以後有的是時間,而且……我都說了,這是個棄子!”
與此同時,曲澗磊也在向景月馨和齊雅說同樣的話,“那攤主知道的未必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