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琴聞言,對兩人說她要去外麵上衛生間。蔣舟心中大喜,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悄悄跟了上去,而秦天則沉浸在和高文良的交談中,並未察覺。
蔣舟在公共衛生間外等候,不一會兒,朱琴走了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聖女,我等你好久了,希望你能跟我走。”
朱琴一愣,隨即感到一陣厭惡“你搞錯了,我不是什麼聖女。你放開我!”
但蔣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把抱起朱琴,就往停車場跑去。朱琴的尖叫聲驚動了秦天,他猛地回頭,隻見蔣舟已經帶著朱琴上了車,絕塵而去。
高文良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好好的一頓飯竟然會變成這樣。而秦天則心急如焚,他立刻追了出去,決心要救回朱琴。
高文良迅速地跟了出去,對秦天提議道“咱們開我的車去追,快!”秦天點頭應允,兩人驅車緊隨其後。秦天已經牢牢記住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
與此同時,秦天迅速撥通了朱琴的電話。而另一邊,朱琴剛上車就試圖逃離,卻被高文良一把按住頭部,另一手則舉起武器警告她老實點,否則就讓她失去意識。然而,朱琴的劇烈掙紮讓高文良無法專心駕駛,最終真的被她惹惱,將她擊暈。
此時,蔣舟接過電話,對秦天冷冷地說“我希望你彆再打電話來,否則我立刻對她不利。”他當然不會真的傷害朱琴,但這隻是為了讓秦天知難而退。
秦天焦急地追問“你究竟是誰?為何要這麼做?”
“因為她是我們的聖女,我必須帶她走。”蔣舟的回答讓秦天想起了那個幾乎被他遺忘的神龍殿。他警告秦天不要輕舉妄動,但秦天的臉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高文良見狀,詢問起聖女的事情。秦天簡要說明了情況,高文良分析道“既然他們視朱琴為聖女,那應該不會輕易傷害她。”秦天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事關朱琴的安危,他無法保持冷靜。
“對不起,秦天,都是我不好。”高文良內疚地說。秦天卻表示這不怪他,是背後之人搗鬼。就算今天不出來吃飯,對方也可能找其他機會下手。他們或許已經暗中觀察很久了,隻是自己太過大意。
蔣舟再次打來電話,抱怨秦天像尾巴一樣緊跟著他。對方指示他繼續開車,必要時就用朱琴做人質。秦天感到束手無策,他考慮是否應該放棄追趕。
高文良提議報警,但秦天堅決反對。他擔心一旦報警,對方可能會對朱琴下毒手。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他不敢冒險。高文良則安慰他,既然朱琴被視為聖女,或許以後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這話你可能不愛聽,但也許真的是這樣。”高文良說道。秦天卻堅持要繼續追趕。
然而,當他們來到一個丁字路口時,一輛大貨車突然從左側駛來。秦天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懷疑這輛貨車與蔣舟是一夥的,專門用來阻攔他們。果然,貨車迅速駛入路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蔣舟從後視鏡中看到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隨即駕車離去。貨車司機降下車窗,冷笑一聲“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的人,勸你們還是識相點。”
秦天讓高文良停下車,自己走下車去。他盯著貨車司機問道“你也是神龍殿的人嗎?”司機坦然承認,並警告秦天彆想從他口中套出任何信息。
高文良憤然下車,對著神龍殿的司機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人,遲早會遭到法律的嚴懲!”
司機聞言,不禁嗤笑出聲。神龍殿,這個龐大而神秘的組織,豈是區區法律所能束縛?他們遍布各地,成員來自各行各業,宛如一個自給自足的王國。如今,竟有人妄言要用法律來製裁他們,真是荒謬至極。
秦天目光銳利地打量著這位五十多歲、體態富態的司機,心中明白再追蔣舟已是徒勞。但他絕不能就此罷休,即便心急如焚,表麵上也需保持鎮定。
“你們為何認定朱琴是聖女?”秦天試探著問。
司機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從我嘴裡套話?門都沒有!你們還是乖乖離開吧。至於聖女的名字,我並不知道,但既然是我們的聖女,自然不會有任何閃失。”
高文良仍在旁邊罵罵咧咧,司機卻充耳不聞,準備駕車離去。就在這時,秦天迅速行動,一把拉開了車門。
“下來,我們好好談談。”秦天語氣堅定。
司機勃然大怒“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秦天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確定不談?”
司機依然固執己見,甚至威脅秦天趕緊下車,否則就要開車了。秦天見狀,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了過去,緊接著拽住司機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司機痛呼出聲,高文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笑道“秦天可是身經百戰,這司機居然敢跟他作對,真是自討苦吃。”
原本以為秦天會駕車追擊,但此刻秦天卻改變了主意。他意識到,即便追上蔣舟,若不能徹底鏟除神龍殿,朱琴仍將生活在陰影之中。因此,他決定先放下追擊,轉而解決眼前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