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良不耐煩地說“彆浪費時間了,把他放出來,帶到我的辦公室去。”
秦天主動請纓“你先去辦公室等著,我把他帶過去。”
高文良點頭同意,先行一步回到辦公室。老頭打開倉庫門時,還不忘提醒秦天是否需要幫忙。秦天自信地搖搖頭,表示一個人就能搞定。
當倉庫的門緩緩打開,蔣舟終於看到了光明,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秦天。他驚愕地喊道“是你!秦天!”
秦天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巴掌,怒斥道“畜生!你以為你跑了就能躲過我嗎?現在馬上跟我到辦公室去!”
說完,他向老頭詢問了高文良辦公室的位置,然後背起蔣舟,大步流星地離去。蔣舟在背上拚命掙紮,但無濟於事。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高文良的辦公室。
高文良對這個辦公室頗為陌生,然而,即便他不在,也總有人前來打理。
秦天毫不客氣,直接將薑文武摔翻在地,隨後反手鎖上了門。
薑文武掙紮著問秦天“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昨晚可是出儘了風頭,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秦天冷冷地回應。
薑文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都是昨晚酒後失態惹的禍。他暗自懊悔,卻已無法挽回。
秦天緊接著追問“快說,你把朱琴帶到哪兒去了?”
薑文武聲稱,在路上她就被彆人接走了,至於去了哪裡,他一無所知。在神龍會裡,他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囉,對組織內部的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秦天覺得他頗為狡猾,顯然沒有說出實話。“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秦天迅速掏出銀針,毫不猶豫地刺入薑文武的脖頸。
高文良見狀,立刻拍手叫好“對,就該讓他嘗嘗這種滋味!”
隔壁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聽到動靜,急忙跑過來查看,卻發現門被鎖得嚴嚴實實。
沒過多久,薑文武便痛苦得渾身冒冷汗,幾乎要崩潰。
秦天則悠然自得地找了個座位坐下,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高文良大聲嗬斥“你這畜生,受不了就趕緊說,彆磨蹭!”
秦天卻在思考,薑文武之所以守口如瓶,是不是因為神龍會有什麼控製手段,讓他不敢輕易吐露真相?
此時的薑文武狼狽不堪,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高文良還不忘補上一句“你把我的地板弄臟了,可得賠償啊!”
秦天則依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頭玩起了手機。他似乎對薑文武的堅韌有些佩服,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能如此嘴硬。
終於,薑文武像蛻了一層皮般,虛弱地求饒“好了,我說,你快讓我恢複正常吧!”
秦天卻像沒聽見一樣,無動於衷。
薑文武像條狗一樣爬到秦天麵前,哀求道“我願意交代一切,隻求你放了我。”
高文良也看了秦天一眼,示意他既然對方已經願意招供,是不是該適可而止了。
秦天這才緩緩開口“彆著急,再過幾分鐘你就好受了。”
他察覺到外麵的人越來越多,便朝高文良使了個眼色。
高文良心領神會,立刻打開門,對外麵的人說“這裡沒你們的事,趕緊回去工作。”
眾人隻好悻悻地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又過了一會兒,薑文武終於感到疼痛逐漸消失。
秦天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最好識相點,趕緊說出實情,彆再自討苦吃。
薑文武隻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昨天帶著聖女去了一個彆墅,但至於現在彆墅裡是否還有人住,他就不清楚了。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秦天追問。
“我隻知道他讓我叫他賈先生。”薑文武生怕秦天不滿,趕緊補充道。
“那你們為什麼非認定朱琴就是聖女呢?”秦天繼續發問。
薑文武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上麵就是這麼說的,我也就跟著這麼說了。”
“那你對這個神龍會到底了解多少?為什麼對他們如此忠心耿耿?”秦天步步緊逼。
薑文武麵露難色“我說過了,我隻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什麼都不知道。我之所以忠心耿耿,是因為我的家人在他們手裡。”
原來,有一天他回家時,發現一個陌生人拿著他家的鑰匙在屋裡。對方告訴他,他的父母都在神龍會手裡,他必須聽從組織的命令。而且,神龍會找上他,也是因為他是個“人才”。
薑文武心裡明白,對方那般客套,不過是場麵話罷了。他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此之前,甚至從未聽聞過神龍會的名號。眼下,他隻能唯命是從,與那位賈先生保持了聯係。至於神龍會的其他成員,他們的情況如何,是否也是受製於人,他是一概不知。
秦天轉頭對高文良說,不如即刻前往那座彆墅探查一番。至於薑文武,暫且讓他留在此地。薑文武聞言,不解地反問“我已將所知全盤托出,為何還要如此對我?”秦天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揮了過去。
“你現在落在我們手裡,最好老實點,誰知道你剛才說的是真是假。”高文良也忍不住,一腳踹了上去。畢竟,薑文武曾綁架過朱琴,如今卻想全身而退,哪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