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大雪已經停了下來,不過依然是寒風呼嘯,室外氣溫低到零下四十度。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酷寒下,王業帳篷外圍的安保人員們依然沒有放鬆警惕。
幾輛房車分散在四周,恰好把王業居住的那頂帳篷給圍了起來,幾十名安保人員輪班值崗,全副武裝地在四周不停巡邏。
房車上也架起光線向外照射的探照燈,把方圓一大片湖麵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再加上那些巡邏的安保人員,那可謂是一隻老鼠都彆想溜進去!
而帳篷內,溫暖如春,持續了相當長時間的奇怪動靜也停了下來。
傳來了王業和冬妮婭的呢喃低語。
“跟我回莫斯科吧,以後就待在我身邊,轉學到那邊的學校繼續學跳舞也好,直接進皇家芭蕾舞團也行,反正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就不做。”王業一邊嗅著枕邊的芬芳,一邊低聲說道。
說實話,對冬妮婭他還談不上多深的感情,畢竟兩人才認識兩天,就算是所謂的“一見鐘情”,也不可能發展到多深吧。
隻是冬妮婭的相貌和身上的氣質比較吸引王業,他覺得和這個女孩子待在一起感覺很放鬆很舒服。
這就夠了……
雖然這次他沒能控製住自己的衝動,“拿下”了冬妮婭,但王業並不後悔。
因為這種事情並不會為他帶來什麼不好的後果。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來說,這樣私生活上的小問題已經不算什麼問題了,說不定彆人知道後還會讚一聲他是“性情中人”“風流倜儻”之類的話呢……
本來西方社會對這類事情的容忍度就很高,就算王業在政壇中的競爭對手應該都懶得拿這種事情來做文章,因為完全沒效果啊。
就算是王業“法定”未婚妻羅西亞娜也不會多說什麼,反正在她眼中,冬妮婭這樣的小角色就像是一個“花瓶”一樣,既然王業喜歡,那就擺在身邊唄。
對她完全構不成什麼威脅,她當然也不會計較。
…………
“我……待在你身邊,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啊。”冬妮婭躊躇問道。
她當然想去莫斯科,一來是自己的夢想本就是要去莫斯科發展,那裡可是大毛國內的政治、經濟、文化、娛樂等……唯一的中心!
是全俄獨一無二的核心城市,沒有任何一個彆的城市可以相提並論的,就算彼得堡也不行,更彆說伊爾庫茨克市了。
可以說,隻要有能力的話,幾乎所有的俄羅斯人都想要去莫斯科工作定居。
就算沒有認識王業,冬妮婭大學畢業後可能也會選擇去莫斯科闖蕩一番,看有沒有好運氣能留下來。
二來,她剛和王業突破了那層親密的關係,可謂是情竇初開,正是柔情蜜意的時候,當然不想和王業“兩地分居”了。
但她也沒有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明白像米哈伊爾這樣的大人物,一舉一動基本上都是有無數人在關注著的。
他過來伊爾庫茨克州參加一個典禮,結果回去時帶上了一個漂亮女孩子,這算什麼事啊。
那麼會不會有人拿這事來做文章攻擊他呢。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攻擊米哈伊爾的“武器”,她可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
再說了,雖然兩人都沒有聊起一個話題,但冬妮婭心裡一直想搞清楚,那就是米哈伊爾到底結婚了沒有!
或者說,他有沒有正式的女朋友……
雖然心裡抱著一絲幻想,但冬妮婭也明白,王業沒有結婚或者沒有女朋友的概率太低了!
畢竟大毛這邊可是十幾歲就允許結婚了的,而且女多男少,本身優秀的男孩子就非常搶手的。
更彆說像米哈伊爾這樣或許“百年才出一個”的男人了……
…………
“當然不會有什麼影響了,沒有人能對我的私生活指手畫腳的。”王業淡淡地說道,但話語中霸氣畢露!
或許也就是羅西亞娜有資格在這種事情上說他兩句,至於其他人,應該沒有人那麼不識趣吧……
就算是克宮的義父,也懶得管王業這些“破事”,甚至在他眼中,這壓根也不算什麼錯誤啊。
冬妮婭心中一跳,輕咬嘴唇,還是問出了壓在心裡已久的那個問題。
“米沙,你……你已經結婚了嗎?”
問出這句話時,冬妮婭感覺自己緊張得都快要窒息過去了!
“沒有啊……”王業乾脆地說道。
還沒等冬妮婭高興起來呢,王業又接著說道:
“不過我已經訂婚了,她叫羅西亞娜,是現任的莫斯科州長。哦,還是羅曼諾夫家族的直係傳人,當世的羅曼諾夫大公……”
冬妮婭的心情立刻又跌入了穀底。
巧的是,哪怕她從不關心政治,但卻看過介紹羅西亞娜的一篇文章,因為羅西亞娜擔任莫斯科州長時,真的是挺轟動的。
尤其是在年輕女性之中,更是成為了很多女孩子的偶像!
二十多歲的州長,還是在莫斯科,再加上她那極具傳奇色彩的家世,絕對是每一個女孩子心目中的榜樣啊。
她記得當時那篇新聞中確實提到了羅西亞娜的未婚夫是一位同樣優秀的年輕人,甚至可以說比羅西亞娜更出色!
可惜她那會並沒有在意,一掃而過,現在想想,說的應該就是米哈伊爾吧!
既然米哈伊爾的未婚妻是羅西亞娜,那自己憑什麼去和彆人競爭啊……
她勉強擠出笑容,苦笑道:“那我……去了莫斯科,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兩個的感情。”
王業輕輕搖頭,心裡明白冬妮婭在擔心什麼,就安撫她道:“沒有關係的,羅西亞娜對我的這些事情並不那麼在意,隻要彆太招搖就行了。”
其實王業這句話中,也透露出不少信息了,也讓冬妮婭立刻就明白,自己並不是米哈伊爾的“唯一”,甚至“唯二”都不是,可能隻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吧……
心中有點苦澀,畢竟是年輕女孩子,而且性格比較保守內向那種,所以感覺有點難以接受。
她倒沒有抱怨王業在做那事之前沒有和自己講清楚,是在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