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道古至尊、道界之主、太真至尊等人沒有變化，他們的終極靈光中並沒有環形道符存在。
“難道說……！”
那奇異的環形道符出現，讓張乾浮想聯翩。
他想到死氣海眼中的變化，想到死氣海洋中心的意誌源泉，產生了一個驚人的猜想。
“難道說始源至尊還活著？我拿走了玉碟，他的意誌源泉沒有了鎮壓之物，這才導致道命至尊等人出了這等變故？
還是說我取走所有玉碟碎片後，放出了意誌源泉中的某個東西？”
玉碟碎片鎮壓著死氣海洋，也鎮壓著意誌源泉中湧動出來的意誌道符跟死氣，讓這座源泉不至於爆發。
可張乾取走了所有碎片之後，那座源泉失去了鎮壓之物，誰知道什麼東西從源泉內部跑出來了？
“而且道命至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中消失不見，他掌控的諸多傀儡還都有了一枚環形道符，他怕是出問題了。
要麼他一開始就跟始源至尊有所聯係，或者乾脆就是始源至尊的棋子，要麼他被始源至尊給算計了，成了始源至尊的棋子！”
無論哪一種，對張乾來說都十分不妙。
他現在找不到道命至尊，而那些數量驚人的另類成道者還發生了如此駭人的變化，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張乾最擔心的是始源至尊是不是還活著，或者說始源至尊留下的後手是不是激活了。
他之前要麵對的不過是道命至尊而已，以他現在的實力，又有了完整的玉碟在手，對付道命至尊並不困難。
可若是道命至尊背後多了一個始源至尊，那就不一樣了，始源至尊雖然隕滅了，卻是一尊曾經的道儘之上。
隻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隕滅了而已。
而隕滅的原因張乾也有所猜測，他用玉碟推演了環形世界的奧秘，也知道了環形世界的底細。
“始源至尊在成就道儘之上後，締造無量閉環，卻失敗了。沒有締造出完美的無量閉環，失敗後遭到了恐怖的反噬，可能還有彆的原因才導致他隕滅。”
那座環形世界的裂縫，就是無量閉環失敗的明證，因為那道裂縫，那道破綻，導致始源至尊締造無量閉環失敗，後果極為嚴重。
可是張乾找遍了始源之地，也沒有找始源至尊的蛛絲馬跡，他留下的那張人皮也隻是死物而已。
“我的靈光天幕籠罩整個始源之地，並且我還能直接看到始源之地的靈光海洋，那座靈光海洋就是始源至尊殘留的終極靈光所化。
可以說始源之地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可所有地方都沒有始源至尊的蛛絲馬跡，唯獨……”
就在這時，張乾想到了那死氣海洋中心的意誌源泉，那座意誌源泉是意誌道符跟死氣的源頭。
內中源源不斷的湧出意誌道符跟死氣來。
死氣也就罷了，關鍵是意誌道符。
始源至尊都隕滅無數紀元了，那源泉依舊可以源源不斷的湧出意誌道符來，單單這一點就十分不可思議。
要麼是始源至尊沒有徹底隕滅，他殘留的意誌還活著，要麼那意誌源泉中有大秘密。
“整個始源之地，也就那座意誌源泉我沒有探索過，可如果始源至尊在那座源泉深處苟延殘喘的話，我進入其中探索豈不是自投羅網？”
他可沒有忘記，始源至尊是一尊貨真價實的道儘之上，哪怕始源至尊隕滅了，殘留的力量仍然不是張乾可以對抗的。
因此他壓根就不可能進入意誌源泉中探索，甚至張乾猜測，神秘失蹤的道命至尊，是不是也進入了那意誌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