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放下手機:“還能是什麼事,想讓我幫忙,一起對付7隊,我給婉拒了,這種麻煩事我才不插與。”
“明智。”何棟豎起大拇指。
這時走來兩個穿白色西裝,紮高馬尾的女子。
兩人恭敬道:“何隊長,鄭隊長,我家小姐有請。”
何棟和鄭恒交換了個眼色,後者拿上還沒喝的一瓶白乾,露出笑容:“帶路。”
一個房間,牆上掛著張字帖,上麵隻有一個字:忍。
柳囂看了那張字帖一眼,放下了手機。
“隊長,咋了,那姓鄭的不識抬舉?”
房間裡一個臉上疤痕交錯,目光凶惡的男人正吃著生牛肉,嚼得嘴裡全是血水。
特彆是他說話的時候,血水都濺到了地上。
柳囂皺眉看了他一眼:“說過多少次了,於白,彆在我辦公室裡吃東西。”
這個叫於白的男人笑了下,三兩口吃完並抹了下嘴:“保證沒有下次。”
柳囂搖搖頭,他雖然不喜歡這男人的作風,做這個男人是他的心腹,對自己甚是忠心,所以才能容忍對方一些小毛病。
“鄭恒說自己現在正在出任務。”
“放屁,他最近哪有什麼任務。”
“之前和何棟還拍胸口說要針對赤鬼,結果赤鬼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黃泉’組織那幫人也真是夠廢物的,我都給他們領到家門口了,他們還被赤鬼收拾掉,就這樣還敢自稱南境第一!”
罵罵咧咧,出了一通火氣後,柳囂重新變得冷靜。
他拿起手機,發了條信息。
這條信息是發給殺手組織‘玄虎’,邀請他們來銀灣基地。
很快‘玄虎’回複,答應了柳囂的邀請。
柳囂的嘴角才有了幾分笑意。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卻是個陌生的號碼。
柳囂接聽,片刻後笑意擴大。
放下手機後,他看向自己的心腹道:“4隊新上任的隊長陳淩剛才給我來電,說是他們隊願意幫咱們。”
於白獰笑說道:“4隊隊長蕭騰跟他的心腹都死了,現在4隊元氣大傷,他們要是不懂找個靠山,那就真蠢到家了。”
柳囂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現在有4隊幫忙,再加上‘玄虎’的人。”
“7隊不來也就算了,要是敢來,我定讓他們好看!”
於白捏著拳頭,發出一陣劈哩啪啦的響聲,笑容猙獰。
一個廢棄的啤酒廠裡,廠長的辦公室中,貼著一張全國地圖的牆壁旁邊,一個手指骨節寬大的男人放下了手機。
“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不用著急,一個腳步一個腳印,路再長,也總能走到底。”
他抬起頭,看向窗框掉漆的窗戶外:“但我們‘玄虎’已經沒辦法再按班就步地走下去了,急病需用猛藥。”
“希望柳囂會是我們那帖猛藥。”
他看向辦公室裡一個靠在門邊,戴著耳機的女性:“李杜。”
雖然戴著耳朵,卻還是聽到了聲音,女人抬起頭:“咋啦,頭。”
玄虎首領嗓音低沉:“去通知龍威他們,就說明天一早,我們啟程前往銀灣基地。”
“成。”
李杜點頭,然後搖頭晃腦,一邊哼歌一邊走了出去。
目送女子離去,玄虎首領看向牆壁上的地圖:“想我方長,十年前創辦‘玄虎’,一路走來,雖經曆風雨,卻未曾吃過大虧。”
“可卻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家夥手中,折了副手和5名好手。”
“真是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