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沒想逃,她隻是想換個開闊的地方打。還未從空間縫隙中出來,突然前頭一陣扭曲,她被強行擠了出來。
季巔淩空立在她的麵前。
扈輕朝下一看,他們就在駐地的上空。季巔強行截斷了她的空間縫隙。
心頭一沉,果然一個大階實力差得可怕,自己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難道再以身為器使用誅字符?
季巔可是還有倆同夥。
季巔立在空中神態悠然,玉骨扇打開輕輕扇動,看她宛如看一隻小鼠。
“想玩,本尊跟你好好玩一玩。”季巔左袖向空中揮出。
嘭嘭嘭嘭嘭——焰火在深藍夜幕裡盛放。
色彩絢爛,聲勢浩大,照亮一方天。
無數人影圍聚而來。
“這是本尊送你的禮物。”季巔大手朝扈輕的方向緩緩伸出,眼神邪肆。
扈輕額角直跳,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會愛。
神經病吧?神經病吧。
那些被強行表白的女生心裡都是日了狗吧?
明明是浪漫美好的場景,她卻隻想吐。
地麵唐二長老傻了,不是再等一等,怎麼突然——果然魔族都是一群沒規矩的東西。
他忙神識傳音與朝華宗眾人說了甘長老那邊傳來的意思。
在場最強的那位靈仙老祖當即道“如此情況,若不能善了必要將這季巔擊斃。魔族那邊——”他略一沉吟,“與他們說,隻要他們不站在季巔那邊。”
扈輕對唐二長老說了魔皇令,這位老祖聽聞過魔皇令的厲害,自然知道魔皇令下,魔族不敢反抗。但既然想合作,總要拿出誠意來,不能反殺自家的魔仙老祖,也不能攻擊他們修士。
要不然——靈仙老祖眸色沉沉,他可以好心告之對方後院起火嘛。
對魔族,不能做正人君子。
甘長老很快收到秘訊,他繃緊著老臉,十分想不通季巔是怎麼在此時和扈輕對上的。以扈輕的為人,肯定不會再出來惹眼。可惜想破他的鷹腦殼子,他都想不到季巔半夜鑽人家閨房。
半空中扈輕往下看過,眼珠子咕嚕轉,她滿臉嚴肅“魔仙大人,我誠懇的問一句你當真是看上我?還是借我對我們修士開戰?”
季巔一笑,合攏玉骨扇拍打手心“有什麼區彆?”
“很大的區彆。”扈輕搖搖頭,“如果是針對我,那就是咱倆的私事,任何彆人就不要摻和了吧。如果是針對修士——那便是兩族的外交,這樣的大事,我可摻和不起,我得離得遠遠的。”
季巔哈哈“你倒與之前那些義正言辭開口閉口人魔不兩立的女仙不同。雖然我喜歡將她們的骨頭一寸一寸敲碎,但敲多了我也膩煩。你倒是與眾不同。”
扈輕在心裡一寸一寸的敲他“所以魔仙大人的意圖在哪?”
“在你。”
“在我,便是你我私事,你不會拉你的同伴當幫手吧?”
季巔訝異,上下掃量她“你覺得你能從我手裡逃脫?”
“正要與大人打個賭,如果我能從你手裡逃掉,此事就此揭過。不知大人可有此胸懷?”
“激我?好!”季巔一拍玉骨扇,“想玩貓抓鼠的遊戲,本尊陪你。”
扈輕大喜“那——隻你我兩人。你可不能找幫手。”看書溂
季巔哈哈笑起來“你區區大乘修為——”
頓了下,眼前女修幾歲?看著並不大,雖然仙界女子不管幾百幾千還是幾萬歲都喜歡扮成小姑娘,但一雙眼睛瞞不過人。這女修,好似真的並不大。那她的大乘修為——
對了,是小黎界普降機緣,許多年紀小的反而得的好處更大。
心裡發酸,為什麼自己那時沒有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