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納那裡回來,宋和平趁著還沒吃午飯的時候又開車到油田周圍看了一圈。
這裡的地形,他必須對照地圖將每一個角落都牢牢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不過看完之後心情有些鬱悶。
回到生活區的時候,廚子他們在吃飯。
他們和薩米爾這些人是分開吃飯的。
因為大家信仰不同,有些禁忌是需要尊重的。
廚子依舊很喜歡做菜。
到了這裡依舊興趣不減。
宋和平有時候覺得廚子這人挺怪異的。
一個傭兵頭子如此癡迷做菜,也算是是異類。
“喪!你到哪去了?!”
廚子永遠是一副略帶沙啞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叫人吃飯永遠像在叫一隻狗過來吃食。
“我去油田周圍又看了一遍。”
宋和平把槍靠在桌旁,人坐進椅子裡,抽過一隻盆子放在自己麵前。
廚子端著鍋又過來分發他最拿手的紅菜湯。
分到宋和平的時候,他說:“這周圍有什麼好看的,油田區,都是一片平原,連個製高點都沒有,該死的鬼地方。”
白熊插嘴道:“喪昨晚的戰術就很好,分散埋伏,相互支援,快速接應。昨晚我們一個人都沒死,瘋狗他們的油田有兩個工人被打傷,他們比我們還多幾十人呢!”
“對!”灰狼也開始誇起宋和平來:“我是沒想到啊,喪的戰術指揮也那麼厲害。看來這次我們可是要發財了,光是這個油田的安保單子,隻要做幾年,咱們幾個都可以回去俄國享受了。”
女王之前一直沒把宋和平放在眼裡,可經過這段時間的所見,她也認了宋和平這個指揮官。
“喪,你是個狠角色!”
說著舉了舉手裡的礦泉水,以水代酒。
“你們倒是很樂觀啊……”
宋和平苦笑起來。
“知道剛才特納把我叫去說了什麼嗎?”
他將特納之前的那番話重複了一次。
“你覺得我們能守住油田嗎?”
一邊說,一邊從兜裡取出地圖,鋪在桌上。
“你們自己看看,我們能守住幾次。”
幾人的目光落在了地圖上,紛紛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唯獨是災星對戰術根本不感興趣。
他全副精力都聚焦在了羊排上,吃得滿嘴流油。
“地形的確不利,但我們可以多招點本地雇傭兵,到時候在四周建立起警戒哨,他們一來,我們可以邊打邊推,然後在油田區周圍建立陣地,我就不信他們的戰鬥力能比我們強多少。”
白熊的意見簡單粗暴。
“打運動戰。像你昨晚那樣,多點布防,相互接應,包抄後路,兩麵夾擊。”
廚子的說法稍微有點腦子。
“我什麼都不懂,我就懂狙擊。我能負責一個方向的防禦,隻要給我一個高塔。”
獵手對自己的狙擊很自信。
“我也可以,隻要給我多點子彈,我也能攔住他們。”
女王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