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很快答應下來。
白天的監視仍在繼續。
但自從知道“守望者”小隊也攪合進來之後,宋和平等人的行動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到了晚飯的時候,宋和平一邊吃東西一邊翻看著監視日誌,這時候歐瑪來了。
早上的氣似乎還沒消,歐瑪一聲不吭。
宋和平主動跟他說話:“歐瑪,我們需要幾套化妝用的東西。”
歐瑪愣怔一下道:“化妝用的東西?”
“對,能改變我們幾個人的麵容。”宋和平說:“你們情報機構不會沒有吧?”
“有,我就會化妝,樓上就有專門的化妝盒。”歐瑪說:“你們是怕暴露身份嗎?”
宋和平反問:“不是你說‘守望者’來了嗎?既然要和他們交手,我們當然要化妝。”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聽說宋和平要化妝的東西,歐瑪還以為宋和平要動手了。
沒想到宋和平還是搖頭:“不,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現在隻能等。”
“還等?!”
歐瑪又站起來了。
宋和平依舊平淡:“對,等。”
歐瑪氣得飯都不吃了,轉身氣鼓鼓上了樓。
“白熊,跟他上去拿化妝盒,我們都先化好妝。”
……
一個小時候。
宋和平站在鏡子前麵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頭發已經被染成了花白色。
嘴唇上沾了兩撇胡子。
額頭用膠水粘出了抬頭紋。
就連負責也用色素膏染成了咖啡色。
整個人就像在海邊常年風裡來雨裡去捕魚的漁夫。
他拿起旁白的鴨舌帽扣上。
現在,更像了。
整個人老了至少二十歲,像個四十多歲的大叔。
現在就算廚子站在自己的麵前,隻要自己不說話,對方都很難認出自己。
“化妝層這樣,這幾天洗澡可就麻煩了。”
一旁的白熊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模樣開始抱怨。
宋和平說:“彆洗臉就行,這色素膏是油性的,要用卸妝油才能擦掉,沒那麼容易掉色。”
獵手說:“老大,你真的沒動手的計劃?”
宋和平說:“沒有。”
話鋒一轉又道:“但是這幾天全都一級警戒狀態,槍給我放在床頭,睡覺也彆脫衣服了,隨時動手。監視人員要盯緊,哈桑如果離開彆墅,我們也要跟蹤。”
“跟蹤?”
“對。”
“是不是到人少的地方就綁他?”
白熊永遠是直線思維。
宋和平說:“不,我們不急著動手,聽我的命令,我說動手再動手。”
他說完轉身離開。
“我睡覺去了,不值班的都睡覺,養足精神,可能要有一場大戰!”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白熊好一陣才緩過神來,回頭問灰狼和獵手:“喪到底在乾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計劃?”
灰狼說:“你那麼厲害你來定個計劃?”
白熊說:“我負責壓製前門,獵手高處控場,你和喪從後門潛入,綁了就從後門撤!”
獵手笑了。
灰狼鄙夷地笑道:“白熊,你那個腦瓜子就省省吧!這樣跟強攻有什麼區彆?就這一丁點地方,還搞什麼分散注意力後方偷襲,你以為是在進攻大型防禦陣地啊?”
倆人說完也上了樓,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白熊。
又到了整天淩晨兩點,又到了宋和平監控的時候。
已經是來這裡的第二天了。
其實宋和平心裡也很急。
油田那邊還一堆事呢。
巴克達那邊尤素福和兄弟會的事不知道法拉利處理得怎樣了。
畢竟這是要招一百多個新人。
北邊的那些武裝派彆有沒有去油田搞事?
阿凡提是否真能壓住寇爾德武裝讓他們不過來報複?
他不禁有些擔心。
這行飯,真不好吃。
但宋和平居然不厭煩,似乎……
還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至少現在的生活自己感覺到非常刺激。
不光是每天都過得那麼刺激,賺錢也很刺激。
動輒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數目,還能天天摸槍跟槍打交道。
剛回家那會兒,最不適應就是忽然沒槍摸了,做夢都夢到在現場上打槍。
觀察鏡中似乎還是一片安靜。
今晚哈桑和以往一樣,十點多待了一批女人進來。
現在正在泳池邊玩得正嗨呢。
“守望者小隊……”
宋和平慢慢挪動著觀察鏡,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歐瑪說他們入境了。
怎麼還沒動手呢?
他又看到了跟昨晚差不多的情形。
有警察進去裡頭借廁所。
不過這次是兩個。
泳池邊,保鏢們和昨天一樣,站四個角。
哈桑還是躺在那張綠色的休閒躺椅上,三個妞在伺候著……
“看來今晚又是吃白果的夜晚了……”
他在心裡念叨著,伸手去拿一旁桌子上的茶水。
突然,他看到哈桑彆墅的二樓似乎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嗯?”
他還以為自己眼花。
然後整個彆墅突然全黑了下來!
停電?!
接著,自己所在的房間也黑了!
一片的漆黑!
真的是斷電。
而在觀察鏡中,哈桑的彆墅主體建築裡,那種奇怪的閃光還在一下一下地閃。
雖然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在閃,好像是一種光線的折射……
“啥玩意?!”
他慢慢將倍數調大,對準那棟黑呼呼的建築物。
“槍口焰!”
他終於意識到,那是手槍發射時候從槍口出噴出的一點點槍口焰,可能是安裝了消音器的緣故。
所以第一次開槍居然連花園裡的保鏢都沒發現!
絕對專業!
絕對的高精裝備!
“守望者”小隊!
他立即衝下四樓,拍醒了所有人。
“動手了!起來!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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