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要將它取出估計是要關閉開關,暫時留一些電量,到了目的地後再開啟來標定位置。
“你告訴胡拉,就說我朋友鬨肚子。”
“好吧。”
拉巴尼隻能回去應付胡拉。
畢竟現在他跟宋和平他們是一夥的了。
說米斯特鬨肚子其實是個借口,至少在宋和平看來的確如此。
但米斯特是真鬨肚子。
自己身體裡的那個火機一直在腚內戳著自己的直腸,也不知道是還不是這個緣故,讓他一路上都感覺屎意正濃,這剛好到了小鎮,他迫不及待地需要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等他撲進廁所,咬著廁紙,用最快速度開閘一瀉千裡之後,突然想起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於是連忙刹車關閘。
但還是太遲了……
米斯特低頭一看,腳底下的糞坑裡,那隻裝有定位器的火機還剩下小半截若隱若現浮在糞水裡,像個即將溺亡的倒黴蛋。
“FUCK!”
米斯特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撈。
但很快放棄了這個念想。
因為火機距離他有兩米的直線距離,手夠不上。
要撈回火機除非現在跳下去。
可糞坑又太窄……
於是他隻能看著最最重要的定位裝置慢慢沉入糞水中,和他揮手說了拜拜。
“FUCK!FUCK!FUCK!”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米斯特徹底沒了屎意。
他環顧左右,想要找個趁手的工具來撈火機。
還彆說,真讓他找到了。
因為這裡的茅廁是用小木棍紮成的籬笆狀的柵欄圍成的。
米斯特大喜過望,趕緊抽下一根當做打撈工具,還真趴在糞坑旁忍著熏人欲暈的惡臭在那一坑讓人難以名狀的東西裡給打火機做最後的搶救。
奈何棍太小,坑太大。
撈來撈去,除了撈到一些難以形容的東西之外,啥都沒撈著。
啪啪啪——
茅坑的門被人狠狠敲了幾下。
簡易的籬笆門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米斯特聽見有人在門外大喊,但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過聽那意思似乎在催促自己趕緊出來。
一頭是救命的打火機,一頭是外麵的催促。
米斯特感覺自己就像被扔在熱油鍋裡的螞蟻。
當外麵敲門連續兩次,而米斯特的那根棍子還是一無所獲之後,他氣憤地扔掉了棍子,怒吼著站了起來。
“OK!OK!我出來了!催個屁催!”
到臨了,他隻能擦乾淨後提起褲子,一臉怒容地開了門走了出去。
回到倉庫裡的時候,車子已經在等著了。
胡拉告訴宋和平,距離內巴斯泰距離已經不遠了,但為了安全,還要換車。
新車是一輛老舊的大眾箱式車,也就是俗稱的麵包車,不過已經非常老舊,後半截被鋸掉改裝成了後車廂,用帆布蓋著。
眾人上了車,宋和平看到車廂裡左右兩側有兩排自製的座位。
胡拉並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車頭副駕駛的位置。
米斯特上車就悄悄告訴宋和平,定位器丟了。
宋和平大吃一驚。
因為換車之後,無人機未必能識彆到這輛車。
如果定位器丟失,這就意味著自己和米斯特已經跟遠在坎大哈的ISA指揮部失去了最後的聯絡。
事情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嚴峻的形勢再次擺在了宋和平的麵前。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