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愛思特最終還是開了門。
可能是因為門外的那個年輕人太帥的原因。
開門後,年輕的快遞員將郵件遞了過去,愛思特正在簽字,一邊問道:“是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有一隻大手從後伸了過來,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愛思特嚇得魂飛魄散,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
片刻後,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災星和白熊兩人從門外走進來,順手關上門。
“老大,這娘們怎麼處理?”
宋和平說:“綁起來,扔床上去。”
“好的。”
災星二話不說,將暈倒在地的愛思特像隻布娃娃一樣抱起進了房間。
宋和平拿出電話撥通了獵手的號碼:“獵手,我們這邊已經搞定,你那邊什麼情況?”
“沒情況。”獵手說:“我在對麵的咖啡館樓上裡頭等半天了,沒看到他出來。”
“那就繼續盯著。”
倆人掛斷電話,災星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搞定。”
他向宋和平彙報。
“我們休息下,在這裡等著,待會兒哈羅德出門了,你們就下樓去對麵,等他進門後再跟過來。”
“好。”
哈羅德下午在領館的辦公室裡忙得焦頭爛額。
這幾天他的日子不好過。
喬伊斯被擒,這事局裡已經知道了。
作為負責喬伊斯安保工作的海豹分隊隊長來說,哈羅德麵臨的將是冗長而繁瑣的質詢過程,要提交十幾份報告解釋這次行動。
除此外,還有一名隊員陣亡,一名隊員受傷。
哈羅德幾乎預料到自己的職業生涯到頭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考慮太多,反正事已至此,不如看開點接受結果。
他甚至已經考慮退休計劃了。
是回德州還是留在暹羅。
暹羅是個很適合西方人退休養老的地方,物價低,消費低,醫療湊合。
回德州估計自己要考慮生計的問題,那點退休金可在USA可不夠花。
但這都不是問題,因為自己的不少前同事退休後都去安保公司從事相關的職業,自己找找他們應該能謀到一份不錯的職業。
將最後一份報告寫完,哈羅德將它打印出來,拿在手裡重頭到尾校對了一次。
上級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和自己交手的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哈羅德一直以為是華國那邊的秘密特種部隊。
但後來根據霸猜住處沒死的那幾個本地保鏢回憶,他們在樓上的時候聽見樓下有人交談,使用的是英語,甚至還有另外一種語言,他們沒聽懂。
英語?
這就奇怪了。
幾番仔細查證後,他確定這支突襲霸猜住所的小分隊使用的的確是英語,而那些保鏢說的另一種語言則是俄語。
俄語?
這就敏感了。
自從前蘇解體後,俄國人一直很低調。
從前非常瘋狂的情報網絡和海外行動也隨之而降溫。
整個九十年代,他們都是一頭虛弱的北極熊,自己舔舐傷口都來不及,根本沒有精力去海外摻和。
哈羅德是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九十年代的時候,KGB隨著前蘇解體而解散,不少早年部署到海外的秘密特工甚至直接和本部失去了聯絡,或者原地被通知解散,從此不再屬於編製內人員。
因此,不少特工都走上了自謀生路的道路,轉行當情報販子,當軍火販子,當雇傭兵,甚至有人直接投靠黑幫,或自己就直接做了黑幫。
目前東歐那塊就很多這種前KGB特工。
如果說這些人說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