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平還真沒見過這玩意。
以前他也接受過反審訊訓練,其中拷打就是一種,藥物抵抗也包括在內。
但這麼奇怪的器具,他是第一次看到。
江峰低聲問宋和平:“老班長,你覺得這玩意是用來乾嘛的?”
然後做了個轉動的手勢。
“在身上鑽洞?製造疼痛?”
他認為既然那個工具的尖頭上帶有螺紋,就應該是鑽進身體裡,然後扯出肌肉組織來。
甚至可以鑽進骨頭裡去。
想到這裡,江峰打了個寒戰道:“這家夥真是個變態啊……”
宋和平沉聲道:“你懂個屁!你還沒看出來?今晚還沒看出來?如果柯林斯這次不來,我們可能會很麻煩。”
“麻煩?”
江峰有些不解。
“你還沒看出來,這家夥耐痛度極高,這種人審訊起來非常麻煩,明晚就是交貨期了,如果他能扛上一天不說,我們整個計劃就要泡湯。”
宋和平盯著還在裝死的奧帕尼尼,心裡卻不得不佩服這家夥。
他是自己耐受度頂尖的家夥。
也許奧帕尼尼自己也知道麵前這些人是衝著自己腦子裡的那些情報來的,隻要自己頂住一天,他們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得不到。
那樣自己雖然會死,但至少不會連累哥哥和其他親人。
如果自己說了,以巴洛特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家裡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自己的哥哥布羅迪。
此時,奧帕尼尼用強韌的意誌力頂住了身體上的疼痛,雖然柯林斯在他麵前擺弄那根明晃晃的金屬椎,可他依舊咬牙堅持著,就是不肯睜開雙眼。
“我聽說你是個玻璃。”
柯林斯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解奧帕尼尼的褲腰帶。
很快,扣頭被解開了。
柯林斯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已經在解紐扣。
周圍幾個大老爺們看得眼都直了。
獵手咽了口唾沫低聲對一旁的白熊說道:“FUCK,該不是要在這裡……”
白熊想起了酒吧裡的惡心事,推了一把獵手:“你那個腐爛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呢?!”
在他們說話期間,柯林斯已經將奧帕尼尼的牛仔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頭的褲衩。
奧帕尼尼依舊沒動,還在裝。
宋和平都覺得有些尷尬了。
這……
柯林斯卻一點不以為然,一把扯掉了奧帕尼尼的褲衩,露出了他的作案工具。
“蘇卡!”
女王繃不住了。
雖然她什麼慘烈的場麵都見過,要說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了,不過現在的場麵讓她不禁聯想到一些不好且惡心的東西。
“我去喝點水!”
此時她都忘了要看著奧帕尼尼被拷打的本意了,隻想快點離開這裡。
“柯林斯,你這是要乾嘛?”
江峰還是忍不住開始詢問起來。
柯林斯用帶著手套的手擺弄著奧帕尼尼的作案工具,頭也沒回自顧自地解釋道:“拷問說到底就是對精神和神經兩大係統的攻擊,精神代表意誌力,神經代表肉體承受疼痛的能力。能擊潰這兩個係統,你就贏了。”
一邊說,一手抓住了那根作案工具,繼續說道:“人體絕大部分器官和組織都有末梢神經分布,所以隻要組織受到損傷就會產生疼痛感,越是末梢神經分布較多的部位,疼痛感覺也就會越強烈,如頭後枕部、骨關節部、指尖和嘴唇,或者說……前列腺。”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奧帕尼尼的作案工具上。
“前列腺含有痛覺神經,並且屬於男性生殖係統中較為脆弱的部分,中心有尿道經過。當男性的前列腺受到外傷刺激時,有可能會對造成極度猛烈刺激,從而產生最誇張的疼痛……”
“蘇卡!”
白熊首先驚叫起來。
他似乎猜到柯林斯接下來做要什麼了。
獵手聽了感覺襠下一涼,然後表情僵硬地說道:“我看我也上去喝杯咖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