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開槍,後麵藍色皮卡上的人也慌了,其中一人也開始抽槍。
開始還沒等他抽出來,身上已經多了幾個血洞。
呯呯呯——
呯呯呯——
後麵的小組也開火清除威脅了。
宋和平這種人不是警察,他們是防務公司的傭兵,下手不會留活路,處處都是死手。
很快,槍聲停下,一輛無辜車輛裡頭的胖女人打開車門尖叫著舉起雙手飛快朝路邊跑,很快消失在街角。
宋和平朝江峰丟了個眼色,他掩護,江峰上前。
兩人一前一後靠近綠色大眾轎車,打開車門後,江峰閃到一旁。
裡頭倒出了一人來,渾身是血,手裡掉落了一把AK74U短突。
把槍踢開後,江峰看了一眼後座。
裡頭的兩人都已經沒氣了。
宋和平換位到前頭,看到司機位置上的那名黑幫分子靠在座位上,胸口起伏著,還沒死,不過一邊呼吸一邊大口大口吐血,一看就是肺部中彈胸腔裡的血都用到氣管裡來了,要搶救不是不行,做氣胸開切還能熬到救護車來。
但宋和平沒打算給他留命,這種亡命之徒,少一個就算是救人造浮屠了。
呯呯——
宋和平補槍。
呯呯——
周圍的其他人也紛紛補槍。
不到五分鐘。
一輛摩托車,一輛皮卡,兩輛轎車,一共十四個黑幫分子,全去見了上帝。
就在大家乾完正事後,警笛聲這才從遠處傳來。
江峰點了根事後煙,笑著對宋和平說:“為什麼警察總是姍姍來遲呢?”
宋和平說:“在墨西哥,能來就不錯啦!”
白熊問:“老大,還去吃烤肉不?”
宋和平說:“當然去,讓警察開道送我們去,剛死了一批,估計短時間內不敢來第二批了。”
就在宋和平等人在市區的馬路上遇襲的時候,阿爾蒂布蘭諾監獄旁的公路上也熱鬨非凡。
工地被格斯帶著十幾個獄警圍了起來。
但工地的工頭是一點不怵這幫獄卒。
“你們是獄警,我們是在你們地盤外麵施工,你憑什麼要我們停工接受查驗!?”
戴著白色頭盔的工頭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買賬。
“你在我們監獄旁邊施工,對我們造成了威脅,我們要查驗是否安全,這有什麼不對?!讓開!我們要進工地檢查!”
格斯沒想到自己遇到硬茬了。
一夥乾工地的,居然敢跟自己對著乾?
“這是市政下水道維修工程,你們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跟我們的上頭核實,沒有我們上級的命令,你們不得進入這裡檢查!”
工頭還是很硬氣,手一抬,指著旁邊的警告牌:“認識字不?!寫著呢!施工重地,閒人免進!”
“給我讓開!”
格斯一揮手,手下的十幾個獄警拿著警棍就要往裡闖。
他不想跟眼前這個工頭講道理了。
工頭越是不讓看,格斯越覺得加納德說對了,這個工地有貓膩!
“你們敢!”
幾十個工人圍了過來,一個個手裡拿著家夥,什麼鐵棍、鋼筋、扳手、撬棍……
應有儘有。
人多優勢一下擺出來了。
工地人多。
格斯勃然大怒,他摸向腰裡的手槍。
但最後手還是停了下來。
在這裡向市政施工隊的人開槍,沒有充足的理由自己恐怕要被解雇不說,還會吃牢飯。
更何況了,市政部門那幫逼也不是好惹的,萬一自己不講理,他們真能把糞車開到監獄大門外給你來個天女散花。
“你等著!兄弟們,我們走!”
格斯咬牙切齒扔下一句話,帶著獄警們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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