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個頂個的戰場硬漢了,不過親眼目睹這種沒有麻藥的宮刑,還是挺震撼內心的。
頭目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雲霄。
在場的每一個村民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十幾分鐘前還冷血囂張把人命當做草芥的畜生身上。
鮮血噴湧而出,頭目拚命掙紮著身體。
甚至連拉提夫都踩不住他,控製不了他的掙紮。
頭目掙脫了拉提夫的那隻腳,卻無法解開手腳上的束縛帶。
但胯下的疼痛直通靈魂,讓他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疼得出竅去了。
這家夥就像一頭被捅了一刀動脈的活豬,不斷在地上扭動身體,被綁住的四肢像被扔到甲板上拚命掙紮想要回到水裡的魚兒一樣撲騰。
災星都忍不住側過臉去不忍看這種男人最痛。
等疼了一陣,頭目開始力竭,叫聲慢慢沉寂下去。
拉提夫對婦女說:“砍掉他的頭!”
那名婦女轉過頭來看著拉提夫。
她的臉上全是血。
剛才一刀下去,頭目的血飛濺起來,噴了她一臉。
“去!想想你的丈夫和孩子是怎麼死的!?”
拉提夫的臉像大理石雕刻一樣毫無感情。
那女人原本已經因為頭目的恐懼開始畏畏縮縮,在拉提夫的怒吼中忽然又被點燃了複仇的怒火。
“去死!!”
她再次揮起了那柄彎刀。
第一刀落下去,砍在了頭目的脖子上。
血飆了起來。
但是人沒死。
女人的力氣並不大。
這一刀,砍得很不準,居然砍在了氣管上,沒砍中動脈血管。
挨了這一刀的頭目的叫聲更加淒厲,本來已經熄火的身體再次扭動起來,在地上不斷打滾。
於是這第二刀,也沒砍準。
居然脖子都沒砍到,直接砍在了胳膊上。
這一刀又把頭目疼得殺豬一樣叫喚起來。
女人追上去,不斷揮刀。
但每一刀都沒砍中致命要害。
於是頭目繼續翻滾,女人繼續砍。
不一會兒,女人已經氣喘籲籲。
而頭目已經渾身刀傷,滿身是血躺在地上,像瘋了一樣嚎叫。
刀臨了,宋和平忍不住勸道:“你把脖子伸過去,一刀來個痛快好了。”
頭目聞言似乎也真的已經放棄,仰麵躺在地上再也不作任何掙紮。
“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了……彆這樣……”
江峰說:“我倒是想給他一槍給他個痛快,不過這樣他就上天堂了……還是算了。”
女人終於歇息完畢,再次提刀跟上,繼續開砍……
她此時已經不用拉提夫給她打氣了。
因為她也已經殺紅眼了。
足足五分鐘後,頭目的哭喊聲這才慢慢停息下去。
女人最後扔掉了刀,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開始嗚嗚大哭。
“走吧。”
宋和平走到拉提夫身旁提醒道:“這裡不安全了,這些村民最好也不要留下來了,I5I5如果發現自己的人死在這裡,肯定會瘋狂報複。”
“他們留不下來了……”
拉提夫的麵容變得悲傷起來。
“本來留在這條村子裡的成年男人就已經很少,這些年打仗,男人們都出去了,留下來的隻是為了維持村子的存在,今晚……”
說著,他的目光轉向了那些屍體。
“大部分都被殺了,現在這裡已經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