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伊利哥撤回波斯後,宋和平等人一直留在了波斯軍營裡。
一來傷員太多,二來現在的形勢所迫,他們根本不能馬上離開波斯。
畢竟乾掉了兩支中情局的“守望者”行動分隊和一支神秘黑衣人分隊,他能想象到凱麗和彭斯的怒火。
“音樂家”防務公司此時的正規業務基本已經全不存在了。
油田合同、運輸保障合同還有阿富乾的協助培訓軍警合同,一切都已經切斷。
這次的血拚總體計算上,宋和平略占便宜。
薩米爾當晚在“音樂家”防務本地雇傭兵團的協助下,一舉擊潰了阿哈邁爾盤踞在伊利哥巴迪鎮的勢力,將他們趕出了西北地區。
I5I5組織目前的勢力已經逃到了西利亞的境內,躲在了東北邊的山區裡。
這樣一來,西北地區由馬迪赫軍和薩米爾的“人民力量”完全控製,已經打通了阿凡提將波斯、伊利哥以及西利亞打造成“抵抗之弧”一環的構想。
不過對於中情局來說,損失就是巨大的。
他們這一年多了投入了那麼多資源,冒著巨大風險將巴格達迪從關塔那摩監獄裡放出來,又投入資金和武器扶持I5I5武裝,現在因為跟宋和平撕破臉導致全部打了水漂。
無論是秘密行動處的處長凱麗還是主管行動的副局長彭斯,現在將宋和平剝皮拆骨的心都有了。
“老班長,吃飯了。”
晚飯的時候,江峰過來喊宋和平去吃飯。
宋和平這兩天情緒不高,整天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知道鼓搗什麼,除了吃飯時候,其他時間基本不出來。
起初大家還以為宋和平是因為傷勢的原因,在之前的行動中,宋和平身上中了兩塊彈片,還被子彈擦傷了肩膀。
後來江峰發現自己的老班長根本不是在養傷,而是每天坐在桌子前麵寫寫畫畫不知道在乾嘛。
看到江峰進來,宋和平依舊坐在書桌旁沒起身,嘴裡應道:“你組織他們去開飯吧,我忙完就來。”
“你這幾天躲在房間裡做什麼呢?”
江峰好奇地走到桌旁,目光往宋和平桌上瞟去。
隻見宋和平麵前擺著幾張表格和一迭文件,細看似乎還有金錢數額等字樣。
“我將陣亡人員的名單發給了法拉利,他核對後去找保險公司賠付,然後我們公司自己再拿點錢,給陣亡人員的家人送去……”
宋和平放下手裡的筆,歎了口氣道:“加布裡沒家人了……”
江峰問:“那他的錢給誰?”
“一個女孩子,根據以前定下的遺囑看,似乎是他的女朋友還是什麼的吧……”
“我艸,這女的白撿了一大筆錢了。”
宋和平問:“對了,你老家還有人嗎?”
江峰臉色有些異樣,臨了搖頭:“沒了……”
宋和平皺眉問道:“一個都沒了?”
江峰點頭:“嗯,都沒了。”
宋和平感覺到江峰沒說實話,不過那是他的私事,於是也不再追問,話頭一轉說道:“對了,你到時候組織大家晚上開個會,安撫一下人心,尤其是獵鷹特戰排的人,現在估計他們心裡很不安。”
江峰說:“最近我也了解過情況,還好吧,他們大多數都了無牽掛,當初甄選的時候,灰狼挑人專挑絕戶。”
說到這,忍不住吐槽道:“你說灰狼是不是故意的?”
宋和平說:“太多牽掛不適合乾這行,你拖家帶口的,敢拚命?還是孤身寡人一個乾?”
聽到“孤身寡人”四個字,江峰的臉色微微又有了變化。
“嗬嗬,還是一個人好……”
他若有所思地回答。
“記住,我們的管理模式要照搬部隊那套,四會教學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江峰有些驕傲地回答:“一輩子都忘不了——會說、會教、會做,會做思想工作。”
“彆小看思想工作,我剛當班長那天,指導員就說過,思想工作是凝聚軍心的法寶,軍心是戰鬥力的保證。”
“好,我會照辦……”
江峰還沒說完,宋和平的手機震動起來。
拿起來接通,對麵是在俄國的法拉利。
“FUCK!宋,出事了!”
一開口,法拉利就罵街了。
“怎麼回事?”宋和平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慢慢說,先彆罵街,辦法總比困難多。”
法拉利說:“我們的保險金全廢了!什麼都拿不到!交了那麼多年的錢全特麼白交了。”
“怎麼回事?”宋和平隱約明白了什麼,出現這種事,肯定是凱麗他們那邊出手了。
老美控製著全球金融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