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幸的是,他的屁股上的傷口還被那條惡狗舔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病毒存在,要不要去打個針呢?可是真的要去打針的話,又得花不少錢,這使得花伯覺得還是算了吧,想必也不會有什麼事吧?
不過花伯終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怕萬一傷口感染,或者是傳染上狂犬病的話,恐怕就不成了。回到家裡之後,花伯也不去打針,也不去吃藥,直接就弄來了一塊鐵,將之燒紅之後,對準了傷口位置,烙了一下,都冒出了一縷青煙了都。
做好了這些事情,花伯在傷口處敷了些藥,長歎一聲,罵了句粗口,漸漸沉睡過去了。
而這時的門外正不斷地落著雨,加上風之肆虐,荒村到了這時,幾乎都不成其為荒村了。這樣的時候,應該沒有人呆在門外了吧?
可是還真就有一個人沒有睡去,那人便是花嬸,不知為何,此時正呆在臭女人的家裡,不時與之閒話一二,聽她說一些關於劉寡婦的事情。那臭女人之所以要與花嬸在一起閒談,說白了不過是想為之撮合一下事情罷了,之前不是有人想與花嬸相好嗎,卻又不便親口與花嬸去說,於是托臭女人捎個話,傳達一下自己的意思。
不過到了這時,臭女人也不好把這種話說出來,覺得人家花嬸非常正派,非言語所能動,不如就不說了吧。可是臭女人還是有些不甘,想起白天花伯的事情,覺得應該在他的女人身上做做文章,報複一二,略出口惡氣,不然的話,想必以後在荒村可能真的就抬不起頭了哈。
“老身此次邀請你前來,不過是想為你的女兒小花做個媒罷了,並沒有彆的意思。”臭女人如此說道。
“隻是不知你想把我的女兒做給誰呢?”花嬸不經意間問道。
“你看少秋如何?”臭女人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嘛……”花嬸頗為沉吟,“這麼大的事情,我想還是回去與老頭子商量一下,你看行嗎?”
“行,怎麼不行呢?”臭女人笑著回答。
……
花伯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久久無法睡去,聽聞著門外的那種雨聲,到了這時,簡直吵吵得厲害,都使人無法安然睡去了。這時想到了自己的女人,不知這個時候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何還不回家呢?
正這時,聽到了敲門聲,花嬸來了。
兩夫妻躺在床上的時候,門外仍舊在不斷地下著雨。
“花兒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為之找個人家了哈?”花嬸隨便問道。
“是啊。”花伯長歎一聲,“可是找誰呢?”
“你看少秋如何?”花嬸問道。
“這……”花伯沉吟著,“誰出的主意?”
“這個嘛……”花嬸不知當講不當講,“瓦匠的女人想為花兒做媒。”
“不成,”花伯吼了一聲,“這絕對不行,他媽的!”
“你看你,怎麼就生氣了呢?”花嬸努力勸說著。
“老子去殺了她!”花伯吼了一聲,直接就撲出去了。
“唉,回來!”花嬸也不顧大雨之滂沱,撲出了屋門,想去把自己的男人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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