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掛斷單啟蘭的電話,餘年後腳就接連接到了戴合、牧泛文兩人的電話,電話裡兩人在告訴餘年任家現在正在內鬥後,叮囑餘年千萬不要因為管菲一個拿不上台麵的女人摻和任家事情,以免惹來不避免的麻煩。
對於兩人的話,餘年聽進去了,知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道理的餘年也沒有打算摻和任家的事情。
緊接著,牧泛琴打來電話,旁敲側擊的詢問他姚筠的死是否跟他有關。
任家和戴家兩家是世交,雖然現在暗地裡不和,但是表麵卻要做到大家麵子都過得去。
對於牧泛琴的話,餘年表示理解,在否定姚筠的死跟他有關後便掛斷了電話。
可牧泛琴的電話剛掛斷,管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有事?”
餘年接起管菲的電話,故作漫不經心。
“你說呢?”
怒火中燒的管菲破口大罵道:“餘年,你個王八蛋!你害我身敗名裂,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沒興趣害你,也沒閒心害你!”
餘年猜到管菲打來電話就是為了底子被人曝光這件事,當即澄清道:“你都已經說了,姚筠早已經將你查的底掉,她都能查到你的事情,難保任家其他人不會查到你的事情,現在又正是你們任家內鬥的時候,他們曝光你的黑料不是很正常嗎?”
“那為什麼這個人就不可能是你?”
管菲賭氣道。
“如果是我,那曝光的就不止是你這麼一點黑料。”
餘年不屑一笑,說道:“至少有圖有真相,甚至還有錄像帶。”
“你……”
管菲聞言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
但她知道餘年說的沒錯,可仔細思索,又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乾的這事,向餘年問道:“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乾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任家人乾的。”
餘年嗤笑道:“你要是連這腦子都沒有,我勸你早點離開任家,小心被玩死!”
“我知道是任家人,但我不知道具體是誰乾的。”
管菲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我知道是誰乾的,我一定派人剁了他!”
“那我就不清楚了。”
餘年聳肩一笑,說道:“任家人中我除了跟任恒熟悉,其他都不熟悉。”
“總不能是任恒吧?”
管菲不耐煩的說道:“要知道他人現在還躺在醫院。”
“那不是廢話嘛,我又沒說是他乾的。”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反正你在任家始終是外人,現在隻要是任家人,都不會看你順眼,誰乾的都有可能,所以任家上下都是你的敵人。”
“我總不能將任家所有人全殺了吧?”
管菲拳頭緊握,眼神泛毒的說道:“要是任家人都死了,恐怕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
餘年如遭雷擊,一臉震驚的說道:“現在你都這麼狠?動不動就要殺人,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
管菲沉聲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另外我警告你,若是讓我發現你聯合任家的人對付我,我連你一起殺!”
“瘋了!你是真瘋了!”
看著此刻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管菲,餘年皺眉說道:“我勸你卷一筆錢跑路才是上上策,任家能夠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其中的底蘊和家族實力遠不是你能比。論陰謀詭計,你隻配的上勾心鬥角;論名聲,你已經是臭名遠揚!和任家鬥,你鬥不過!”
“你是真能說笑!”
管菲嗬嗬一笑,聲音驟冷道:“我已經走到這一步,我隻能一步一步走下去!現在神擋殺佛,神擋殺神!凡是跟我作對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你變了,你徹底變了。”
餘年搖頭歎氣道:“你還是曾經的你嗎?這才多久,你就變成這樣?”
“正因為我一直都在牢記曾經的我是什麼樣,我才會更加珍惜今天得來不易的生活。”
管菲深吸了口氣,擲地有聲的說道:“如果讓我回到過去,我寧願去死!你記住,每個人都在用力的活著,但我比大多數人更加用力!”
“任家是通過商業手段賺錢,你是通過什麼?”
餘年說道:“鳩占鵲巢?還是不勞而獲?”
“你經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商業也是一種掠奪手段?”
管菲冷笑一聲,用教育的口吻說道:“大家都是在搶錢,隻不過是手段不同、殊途同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