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區兜了大半圈之後,嚴小開等三人終於找到了鄭佩琳登記在學校的那個地址所在。
站在大門前的時候,三個人都有點發呆。
他們完全想不通,一戶人家的大門怎麼能夠做得像市府一樣宏偉大氣!
人站在門前,仿佛滄海一粟似的。
眼前的這所彆墅莊園,真的大讓人感覺離譜。
透過巨大的前門,能看到一條直通彆墅的大道,兩旁種各種花草樹木!
在道路的儘頭,有一個球形的人工噴泉,透過噴泉,才能看到後麵聳立而起,如宮殿一般奢華氣派的彆墅。
看到這些,嚴小開也不由的暗吸一口氣,因為就算是唐代皇親國戚的府邸最多也就這個程度。
再高級一點,那就隻能是皇宮了。而且彆墅莊園顯然經過風水師精心布局。
坐背向南,是德在西,福在南的陽宅,東麵又有一處流水,是風水學上極為有名的“齊地”!
在這種地方居住,五年小富,十二年大福,宜子宜女,福澤三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門前側邊有一個公園,公園中池塘環繞,周周還有柳樹倒伏!
這就使此宅的風水減半,建築二十年恐有夫妻不睦,人丁單薄之危!
不過就算如此,這也是難得一見的吉宅,僅僅比現在屬於嚴小開的那棟小洋樓次之。
嚴小開猜想,或許那位風水大師在替這所彆墅莊園做布局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裡的門前會建公園挖池塘吧,否則多半不會在這裡選址的。
不過話又必須說回來,風水風水,乘風順水,能穩穩當當的維持二十年的吉宅,已經是相當不易了。
守在門前的幾個西裝男人見嚴小開等人站在門前鬼頭鬼腦的,其中一個就徑直打開門走上前來。
那樣子看起來雖然凶悍,但說話卻極為客氣,“幾位,請問有什麼事嗎?”
嚴小開總歸是見過大蛇屙尿的,率先反應過來,張口問道“這裡是鄭佩琳的家嗎?”
那男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疑惑又帶著警惕的問“你們是?”
嚴小開主動自我介紹,“我們是警官學校的,是鄭佩琳的同學,對了,我還認識你們的管家程叔!”
他這麼一說,男人終於打消了警惕,而且這幾人的衣著打扮雖然普通,開的車也一般,但氣質和談吐都不俗。
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女孩,身上還穿著警官學校的校服,心知這幾人多半真是大小姐的同學,所以神態也變得恭敬起來。
“幾位請稍候,我進去向程叔稟報一下。”
胡舒寶忙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隻是想知道她有沒有回家,因為下午沒看到她來學校,手機又打不通,有些擔心,所以就找來了。”
那男人猶豫一下終於說,“大小姐下午回了家的,四點多的時候,西門家的少爺過來接她出門去了。”
嚴小開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自顧自的上了車。
畢運濤與胡舒寶互顧一眼,也趕緊的追了上去!
在回衛星路的小洋樓的路上,畢運濤忍不住了,“小開,你還擔心她個什麼勁兒呀,她都和彆人出去風流快樂了。”
嚴小開心裡苦笑一下,因為他也感覺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一路無話,回到了衛星路38號。
到了小洋樓麵前的時候,畢運濤與胡舒寶多少有些吃驚,因為這樣的房子在海源市整棟租下來,租金少說都得五六千一個月。
走進院子的時候,畢運濤一邊好奇的打量四周,一邊問“這是校花給你租的房子?”
“買的!”
畢運濤與胡舒寶睜大眼睛,“她給你買的?”
嚴小開搖頭,“我自己買的。”
兩人又吃一驚,麵麵相覷的足有一會兒出不了聲。
“小開,這房子雖然舊了點,可是少說也得二三百萬,你哪來的錢買?校花給你的?”
“不,我自己掙的。”
胡舒寶忙問“你怎麼掙的!”
嚴小開被問得沒有了辦法,隻能把事情告訴了他們。
兩人聽完之後,又傻了,因為這事對他們而言簡直就像聽夢一樣!
一棵破樹就賣了三百萬,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小開,你什麼時候對紅木家具那麼有研究的,我從前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嚴小開敷衍的說,“我是瞎貓碰著了死耗子,僅僅就認得那種金星紫檀,恰好就被我遇上了。”
胡舒寶走到那個隻剩下不足一尺高的木樁前,指著它問“就是這棵嗎?”
嚴小開點頭。
畢運濤疑問,“那鄭佩琳的那個表叔不知道這是一棵價值千金的紅木嗎?”
胡舒寶也跟著說,“對啊,我聽彆人說紫檀木非千年不能成材,這房子頂多就二三十年,這棵樹恐怕不止二三十年吧!”
嚴小開搖頭,“買下房子之後,我曾在周圍打聽了一下,彆人說這個小樓建設之前,這裡是個老地主屋,那時就有這棵樹了!”
畢運濤狠拍一下他的肩膀,“不管怎樣,兄弟你是賺到了,這還沒畢業呢,在海源已經有車有房了,我真是羨慕死了,對了,你這有鋸子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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