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珂兒的豪宅彆墅座落在繁華的玖龍旺角。
彆墅不遠處,就是外熱鬨喧囂的街市,周圍層層疊疊圍繞著數之不清的高樓大廈。
在六叔和項化生帶著人馬抵達項珂兒的彆墅之時,附近約五百米左右的一棟住宅大廈的某個單位門鈴也同時被摁響了。
這個單位的男主人洗了澡正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著球賽,聽到門鈴響,不由抬眼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男主人有些疑惑的走過去開門,在開門之前,習慣性的往貓眼看了一眼,可奇怪的是貓眼外麵竟然沒人。
男主人十分不解,儘管這棟大廈的治安向來不錯,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搭上了鎖扣,然後把門打開一條縫朝外麵張望。
外麵空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誰啊?”男主人用粵語連問了幾聲,聽不到外麵有人回答,以為是樓上的小孩在惡作劇,罵咧了幾句,這就要把門關上。
正是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間從外麵竄了進來,一把抓住了門縫中間的扣鐵鏈。
這隻手碩大無比,而且長滿黝黑濃密的汗毛,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猩猩的手,被嚇了一跳的男主人下意識的就把要門狠狠的關上。
然而就是在這一瞬間,那根鎖鏈已經被那隻在手給狠狠的用蠻力給絆斷了,然後門上就傳來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
男主人無力抗擋,隨著門被推開,人也被硬生生的撞得跌倒在地。
隨著房門大開,一夥人從外麵窩蜂而入,在男主人正要放聲喊叫的時候,一人已經極快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死死的摁倒在地。
進了屋的近十人快速的分散開來,左右四處查看搜索房間,最後進來的是一個高大得像座鐵塔一樣的男人。
五官粗獷,腮下布滿濃密的胡子,深邃的又目中露著凶光,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凶殘的的野獸。
在經過那被摁倒在地上,還死死掙紮的男主人時候,這個凶漢突地一彎腰,猛然伸手掐到男主人的脖子上,手上突然一用力,隻聽得“喀嚓”一聲,男主人的脖子就斷了,眼睛也翻了白,當場就沒了呼吸!
看到他此舉,緊隨在他身側的兩人陰沉男人沒有一點表情,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殺一個人和殺一隻雞沒有太大的區彆。
隔著他有點遠的另外幾人卻紛紛色變,一臉驚愕與恐懼的看著他。
當中為首的一人就硬著頭皮湊上來,用半生不熟的日語說,“牛爺,我們大老和黑田先生的意思都是儘可能低調的完成這件事。你這……”
被稱作牛爺的人冷哼著打斷他,反問“旺哥仔,我沒記錯的話,你就叫這個名字吧?”
旺哥仔點頭,“是的!”
牛爺又問“你在東星多少久了?”
旺哥仔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回答,“已經一年多了!”
牛爺又問“那你現在在東星是什麼職位?”
旺哥仔謙虛的說,“我隻是跟在龍頭身邊一個打雜的!”
牛爺冷笑起起來,“打雜的?難怪你不懂!我這不就是最低調的作法嗎?他已經看到了我們的臉,不殺了他,更是後患無窮。不懂就給我閉嘴。”
旺哥仔心中雖然惱怒,但為了完成大佬交待的事情,終於什麼都不再說。
很快,進房間搜索的那些人從主人房裡弄出了個身著睡衣的年輕女人。
女人的臉上原本還帶著惺忪的睡著,可是此刻已經驚恐萬狀,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兩眼翻白,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的時候,就更是眥目欲裂,隻是她想叫喊卻又完全叫不出來,因為她的嘴被一隻大巴掌緊緊的捂著。
牛爺走了上去,又像是對付那已經隔屁的男主人一樣,再次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上!
旺哥仔見狀,臉色一變,忍不住又喚一聲,“牛爺!”
“嗯?”被稱作牛爺的男人謔地轉過頭來,眼中凶光緊露的緊盯著他,“你想說什麼?”
旺哥仔被嚇了一跳,謔謔的不敢吱聲了。
牛爺這才次哼一聲,準備再次痛下殺手,可正是這個時候,卻突然看見女人微微敞開的睡衣下一片白皙的肌膚,抬眼再看看,發現女人披散的秀發之中是一張略有幾分姿色的臉!
猶豫一下,掐著她脖子的手就鬆了下,然後茫到她的身上。
在女人臉上浮出痛苦之色時,牛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隨後就把女人一把推到了旺哥仔的身上!
“嚅,你既然懂得憐香惜玉,那就讓你先玩玩!”
接著,牛爺就扔下了他們,走進了臨街的那個房間。
房間裡,他帶來的兩個高級門徒已經架好了高倍數的夜視望遠鏡,一個人已經伏在那裡察看,在他湊上來的時候,站在望遠鏡前的高級門徒自覺的讓了開來。
牛爺湊上去看了一陣,“他們的防守很嚴密,裡外都是明樁暗哨,你們先盯著,有什麼異況,立即通知我!”
兩名高級門徒齊齊答應一聲,“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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