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大師必須得承認,嚴小開是一個很有趣的對手,不但善於玩小聰明,還善於和彆人聊天!
另外,明智大師還必須得承認,和嚴小開聊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因為他會毫無保留的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這麼二,二得又這麼有趣的對手,是他平生從未遇到過的。
不過現在,該聊的已經聊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送這個有趣的對手上路了,隻是當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嚴小開說要智取自己,暗裡十分的不屑!
因為在他看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空談,不過看他說得信心十足的樣子,忍不住又有些好奇!
想了一下後,他決定再等一下,反正已經聊了這麼久,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了!
反正自己想要讓他三更死的話,他是絕對活不到五更的!
明智大師饒有興趣的問“你準備怎麼智取我呢?”
嚴小開不答反問,“大師之所以能成為大師,應該對奇門八卦陰陽五術十分精通吧?”
明智大師有些謙虛“精通不敢說,隻能說略懂一二的。”
“那大師應該知道苗疆的一種蟲子吧,這種蟲子似草非草,似蟲非蟲,夏天是蟲,冬天是草……”
明智大師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說的莫非是冬蟲草?”
嚴小開搖頭,“非也,它叫冬寒草,和冬蟲草很類似,但冬蟲草是名貴的滋補藥材。冬寒草卻是難求的劇毒之物。而且兩者的形態與生長也恰好相反,冬蟲草在夏天的時候是草,冬天的時候是蟲,冬寒草卻是夏天的時候是蟲,冬天的時候是草。”
明智大師沒想到嚴小開突然扯到這種聞所未聞的冬寒草上麵,耐著性子問“那又怎樣?”
“這種冬寒草很奇特,長成之後就像是一段枯萎的草根無異,不識貨的人,一般會無視。但識貨的人隻要將它收集回去,浸於溫水中,它身上所帶的劇毒就會全部釋放到水中,這個溫水就成了毒液,然後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放在這毒液之中浸泡一下,就會沾染上劇毒,成為劇毒之物。”
明智大師像是聽夢一般,“雖然貴為大師,但我還是很慚愧,因為你說的這個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聽過,而且我也不明白,你莫名其妙的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嚴小開笑而不語,隻是伸手指了指桌下。
明智大師小心謹慎的盯著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桌下,桌下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盤正緩慢地燃燒著的蚊香。
嚴小開淡淡的問“大師可曾看到桌下有一盤蚊香?”
“那又怎樣?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個蚊香也是名牌,從國外進口過來的?價值萬金?”
嚴小開搖頭,“非也,這蚊香隻是一般的攬菊蚊香,兩塊五一盒,一盒十片,一晚一片,可以管用小半個月,呃,對了,不知道是物價上漲得太快,還是我家前麵那個小超市的老板黑心,上個月兩塊五就可以買到,這個月卻必須三塊錢了!”
明智大師啼笑皆非,“你和我說這個到底做什麼?”
“大師莫急,我馬上就說重點了,之前的時候,我成功將秦壽從台省召喚了回來,心想著大師肯定隨後就會到的,所以我就把蚊香放到那種冬寒草的毒液裡浸泡了那麼一天,然後又放在陽光下暴曬了三天,直到剛才的時候,才點燃了它。”
明智大師臉色驟變,運氣自查,沒有發現任何異狀,“你又耍我?”
嚴小開搖頭,“大師這麼難耍的人,晚輩哪敢造次。”
明智大師“……”
嚴小開又強調“我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向隻說實話,大師仔細想想,你從梁上下來後,我可曾說過一句假話?”
明智大師臉色變得有些白了,因為這廝剛才咯咯嗦嗦的說了那麼一大通,除了後麵的冬寒草,其餘的好像都是實話。
“大師以為晚輩和你說了那麼多,目的是為了什麼?其實也不為什麼,隻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大師多吸一下這個冬寒草的毒香罷了。要知道這個冬寒草的毒要發作起來是相對緩慢一些的!”
明智大師巨怒,一掌將那張結實的八仙桌拍得四分五裂,謔地站起來“你個王八蛋!”
嚴小開有些可惜的看著自己那張肢殘一地的桌子,歎口氣“得罪大師的是晚輩,桌子何辜。”
明智大師暴怒過後,又突地笑了起來,“你所說的冬寒香,完全是無稽之談。世上真有這麼毒物,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如果我中了毒的話,你也肯定中了毒!”
嚴小開又歎口氣,“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大師不知道的事物,又何止一二。我雖然也可能和大師一樣中毒,但我也有可能事先已經服了解藥。”
這句話說得很中懇,也很實在,明智大師不由滯了一下。
嚴小開突地卻又笑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大師真的說中了,冬寒香這種東西,確實是無稽之談,世上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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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大師這下完全愣住了,腦袋也被繞得有些許迷糊,因為他搞不懂這廝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