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巨響,將鄭佩琳震得有點發呆,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足足有好一陣,她才看向一旁的嚴小開,喃喃的問“你事先就知道裡麵有炸彈?”
嚴小開搖頭,“我怎麼可能事先知道,我隻是覺得以佐藤宮子那種陰險歹毒的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她不可能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的。”
鄭佩琳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她似的。”
嚴小開搖頭,“我不了解她,甚至還沒見過她,但我知道一點就夠了,她恨我,恨到想讓我死,而且讓我死得太痛快,她還不太爽。”
“為什麼這麼恨你?是不是你把人家那個了,然後又始亂終棄,所以才會恨你入骨?”
嚴小開汗得不行,“怎麼可能,以前在海源,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看得上我啊!”
鄭佩琳搖頭,“錯了。以前我也看不上你!”
“那不就是了,連你都看我不上,還有誰看得上我呢!”
鄭佩琳下意識的想點頭,可是想想又不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嚴小開,你什麼意思?你是說老娘很差勁是嗎?你彆忘了,老娘是校花,追老娘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好幾個排!老娘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嚴小開忙投降“好吧,好吧!我錯了。”
鄭佩琳不依不饒“你錯哪兒了?”
嚴小開撓頭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鄭佩琳見他那無辜又可憐的樣子,心有不忍,不由撒手鬆開他,“除了在我麵前裝可憐,你還會點啥?”
“我……”
“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你問我錯哪兒了?”
鄭佩琳沒好氣的說,“我問你這個嗎?我是說那個佐藤宮子。”
“說到她恨我。”
“那她為什麼恨你?”
“我要知道就好了,我現在連她到底是誰都搞不清楚。”
“這個簡單,她現在有二十幾個手下落到你手上,讓他們拚下圖,你給認認不就知道了。”
“這個事情我已經交代老二他們去做了。”
“那咱們現在乾嘛?”
嚴小開抬眼看看酒店,又看看那輛被砸壞的車,搖搖頭,“這裡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輪不到我們。我看我們還是回家,然後你再好好練練槍法吧!”
鄭佩琳白眼連翻“練你的頭!你在深城這一年,到底經常跟誰一起玩?”
這個還用得著問嗎?除了妹紙,還是妹紙!
不過嚴小開要真這樣回答的話,肯定要被吊起來毒打的,所以他隻能說,“也沒有跟誰,最多就是跟小銘子在一起而已!”
“那個賤人……難怪!”鄭佩琳恍然大悟,隨後呼喝“從今往後,你不能再跟他混一塊兒!”
“為什麼?”
“整個人都學賤了!”
嚴小開“……”
一夜無話,到了次日早上。
天剛蒙蒙花亮,狐狸就來找嚴小開,將昨天晚上連夜對二十九人的審訊口供及從國際警方那裡核實的身份資料都交給了他。
嚴小開接過口供後,很是體恤“折騰了一整夜,很累了吧?”
狐狸連連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主要是折騰的對象不對,所以感覺累,如果和對的人折騰,彆說一整夜,就是三天三夜,我都不會感覺累的!”
嚴小開汗了下,彆人都說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可事實上,不管是明騷還是暗賤,都不是那麼好抵擋的,隻能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似的說,“那你們好好休息吧!”
“沒有彆的指示了嗎?”
嚴小開原本想搖頭的,可是想了想又說,“你們五人,輪流派一人替伏在我身邊,就像你之前一樣,隨時等候我的命令!”
“我一個不就行了麼,乾嘛還要輪流!”
“你一個人會很辛苦的。”
狐狸搖頭“為領導服務,一點也不辛苦。”
嚴小開汗得不行,“我這算什麼領導啊?”
狐狸朝他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你是我的頭兒,自然就是我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