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講緣分的。
俗話說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
有些人可以同船渡,有些人可以共枕眠,有些人……就像現在的嚴小開和李月晴,卻什麼都不可以有。
嚴小開覺得自己和李月晴,就是什麼都不可以有的那種,所以麵對著主動又隱露著火熱的她,他可以表麵裝作很心動,但絕對不能付諸行動,否則就肯定難以收場。
既然如此,那麵對她連衣裙背後的那條拉鏈,嚴小開到底是拉還是不拉呢?
說實話,嚴小開真心不太想拉,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彆的選擇,所以他隻能勉為其難的幫她把拉鏈拉了下去。
不能不說的是已婚少婦就是要比未婚女人要大膽火辣,拉鏈拉下去後,她竟然不不摭不掩,當著嚴小開的麵將連衣長裙脫了下去,露出了一身雪白又性感的肌膚。
其實他哪裡知道這時候的李月晴心裡撲咚撲咚的跳,害怕又期望著些什麼,所以不顧害羞的在嚴小開麵前把衣服裉去。
嚴小開仔細看看她的背部,完全看不出李月晴是結了婚的女人,看她那緊致的後麵,仿佛是未經開墾過的田地,忍不住就稱讚“姨,你的身材可真好。”
李月晴扭轉過頭來,見他雖然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副大流口水的樣子,可人卻站得遠遠的,一點要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心裡不由有些幽怨。
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一點風情都不懂!
我都已經把工人支走了,不但把你領進了房間,還半主動的脫了衣服,你怎麼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正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卻發現嚴小開已經開始在脫衣服,襯衣長褲都脫了之後,,一身勻稱結實又白皙的肌肉就露了出來,她就吃吃的笑著低聲說,“大官人,你的身體很強壯啊!”
嚴小開故作淡定甚至還很得意,“這還用得著你說嗎?我身體強壯,和我好過的女人都知道。”
“是嗎?”李月晴的雙眼凝聚在他身上,抿了一下鮮紅的嘴唇,“可是我不信呢!”
這話,暗示的味道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潛台詞無疑是在說我不信你的本事真的那麼大,你要是親身來證明一下,我就信了!
對付彆的男人,李月晴可能沒有什麼自信,畢竟……可是對付眼前這樣的愣頭青,她卻覺得自己是三隻手指撿田螺,十拿九穩!
可她想得太簡單了,嚴小開可不是什麼愣頭青!
對上他,注定是要失敗的。
李月晴以為,按照他剛才表現出來的種種猴急,聽見自己這樣說必定會打蛇隨棍上,之後就是水到渠成。
然而,讓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廝竟然像是腦袋突然進了水,神經發生短路似的來了一句“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緊接著,他就將防護工作服穿到身上,把自己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的。
還穿著三點式的李月晴直接就被弄得滯在那裡,腦中的幻想也破滅了。
李月晴哭笑不得,最後隻能無奈的也穿上防護工作服。
看見她終於穿上衣服,嚴小開暗裡大鬆一口氣,要是這女人再主動些的話,他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嚴小開雖然在武功方麵算得上是神級,但他畢竟不是神,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麵對這還算得上是美女的李月晴,說沒感覺那是假的。
他雖然不太介意為國捐軀,但絕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捐的,像眼前這種,有老公有問題的,能不捐的話,那還是不要捐吧!
“跟我來吧!”
防護工作服穿好之後,李月晴像怨婦般有精無神的對嚴小開說了一句,然後就帶頭出了房間。
嚴小開跟著她穿過廳堂的回廊,轉了個彎後便到了看到了祖屋的第二個天井與廳堂。
觸目所及,嚴小開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裡,已經完全不是剛才所看到的簡陋破敗模樣,屋內四周的牆壁用石膏塗抹得平整光滑,雪白一片,腳下也鋪上了石磨瓷磚!
天井的兩邊包括天井裡麵,都擺滿了透明的玻璃魚缸,像是階梯一樣,一層疊著一層,一層高過一層。很有藝術的樣子,不過此時嚴小開卻無心思去追究這是哪派藝術家的手法。
再細看魚缸裡麵,養著各種各樣的海鮮,龍蝦,螃蟹,鮑魚,海參,象拔蚌,對蝦,三文魚,石斑魚……等等,應有儘有,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從過道中走進去,仿佛走進的並不是一棟老宅,而是走進了一個品種齊全的海洋生物展覽廳。
尤其讓人驚奇的是,這裡的海鮮個頭體態都非比尋常,每一樣都可堪稱王中之中,比市麵上常見的要大許多,顏色也鮮豔許多,活躍生猛程度也更高。
不過,這顯然還不是最離奇的,更讓嚴小開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這裡他不但看到了個頭超大的海鮮,還看到了形態超乎尋常的河鮮。
小龍蝦,一種不可能長太大的龍蝦,不管怎樣的優厚條件去養殖,其總體長都不可能超過十二厘米,體重也不可能超過一百五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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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這裡,嚴小開卻看到了體長超過二十厘米,體重最少在二百五十克的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