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晴是個老實本分,循規蹈矩的女人。
這輩子,她做過的最大惡事,或許就是把恃不住被嚴小開勾引,從而和他偷情。
然而在此之前,她是從未偷過什麼東西的,也沒有惹過任何的官非!
被食物中毒聯合調查組帶走,隔離起來,是她活了三十餘年來攤上最大的一件事情。
隻是,讓她十分不安又十分奇怪的事情是,調查組把她帶走隔離起來後,問的最多的並不是公司從哪個地方進的海鮮,進來之後又經過怎樣的檢驗手續,而是問她的丈夫哪裡人?
家庭什麼情況?
什麼學曆?
之前又從事什麼工作……
事無大小,問得無比詳細,比查戶口還查戶口。
問到實在問無可問,說無可說的時候,調查組帶頭的一個什麼組長就對她說,海鮮不但造成了幾十人中毒,而且還出了一條人命,讓她做好坐牢的心理準備。
之後,她就被人關進了一個獨立的牢房,再也沒人理沒人問。
這樣暗無天日的足足過了五天,在她的精神幾乎陷入崩潰的時候,房門終於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製服的女警對她呼喝“李月晴,出來!”
李月晴趕緊的從小床上爬起來,走出去問“又要審問我嗎?”
“又審你?你還沒被審夠嗎?”
“我……”
“趕緊跟我走,有人來保你了!”
李月晴愣了一下,心裡十分疑惑,有人保我?誰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將我從這裡保出去呢?
“是誰來保我?”
“咯嗦個什麼勁兒?他就在外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月晴隻好什麼都不再說,默默的跟著女警走了出去。
在一個房間裡脫下囚服,換上原來穿的衣服,又拿回了自己的東西,這才越過重重鐵門到了外麵。
剛看到久違的陽光,一人就帶著燦爛的笑意迎了上來,並親昵無比的叫喊她,“姨!”
李月晴用手擋住刺眼的光線,終於看清楚麵前這人麵容的時候,眼眶就忍不住紅了,淚水在眼眶裡麵一個勁兒的打轉,聲音嘶啞的喊“大官人!”
是的,來保她出去的不是彆人,正是讓她無數次心動,無數次濕透的嚴小開——李月晴眼中的西門大官人。
嚴小開見她泫然欲涕,趕緊的衝她作了一個不要哭的手勢,然後上前拉住她,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到了外麵,上了車,一直在壓抑的李月晴終於忍不住了,撲進嚴小開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仿佛要通過哭聲把在裡麵受的委屈辛酸一股腦兒的全發泄出來。
嚴小開什麼都沒說,隻是攬著她豐滿嬌柔的身子,伸手輕輕撫著她滑順的脊背。
李月晴哭了足足有大半個小時,哭聲才漸歇漸止,然後離開嚴小開的懷抱,怯怯的看他一眼,這就垂下了頭去,仿佛極不好意思的模樣。
嚴小開則衝她笑了笑,然後發動車子,朝前駛去。
好一陣,李月晴才鼓起勇氣問“大官人,你怎麼會來保我的?”
“我把那邊的差事辦完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去你的公司找你,可是你公司的大門上卻貼著兩張封條,後來打給了那個二貨,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然後四處打聽,最後還出動了我老鬥,這才把你保出來的!”
李月晴感激零涕“大官人,謝謝你了。”
嚴小開煽情的說,“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兩個字嗎?”
李月晴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容,滿帶情意的雙眼輕輕的瞟了他一眼,“說還是要說的嘛!”
“口說無憑,有什麼實際行動嗎?”
李月晴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有些紅的低聲問“你想要什麼實際行動呀?”
“我怎麼知道?我大官人又不是那種施恩望報的人。”
李月晴又笑了一下,輕聲罵他“小樣,還裝呢!”
嚴小開嘿嘿的笑了下,“我裝什麼裝呀,我本來就是這麼正直的人。”
李月晴橫他一眼,“你正直?你正直會勾引彆人的老婆?”
嚴小開“……”
見他臉上浮起窘色,李月晴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還會不好意思呢,真是難得,好了好了,彆這樣,我是心甘情願的被你勾引的呢!走吧,帶我去一個高級一點的酒店。”
“去酒店乾嘛?”
李月晴嗔罵“又裝蒜是不是?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呀!”
嚴小開故意精神一振的樣子,“那……不去酒店好不好?”
“你想去哪兒?”
“你家!”
李月晴愣了一下,隨後問道“為什麼要去我家?”
嚴小開又有些不好意思樣子,低聲的壞笑“那樣,不是更刺激嗎?”
李月晴有些啼笑皆非,“大官人,你可不是一般的變態……”
“呃!”
李月晴又接著說,“……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麼變態,行,去我家就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