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你有空嗎?有空的話,待會兒來我公司坐坐吧?我有個案子想跟你談一下,是關於名譽侵權和誹謗這一部分的。我老婆被彆人造了黃謠,這應該是屬於惡意破壞彆人聲譽吧,我希望走刑事這一部分,要是可以的話,多少資金我也能拿得出來。”
對於那個男同學的狡辯,蘇寒澤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跟他說,他隻是很快就拿出手機,聯係了人。
他的話音不高,其他人卻聽得清楚。
很多人都不敢說話了,低著頭生怕被蘇寒澤發現,畢竟剛才他們也起哄來著。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蘇少你就行行好,我現在還沒結婚呢,我正在在準備車房,還得給彆的姑娘攢彩禮。我真是沒招誰沒惹誰,就是單純開了幾句玩笑,就要受到這樣的對待,這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這個社會與貧富差距大,可您是好心人,大人物,怎麼能跟我這樣的小平民有任何牽扯呢?您是應該好好想想,我們這種人才是你們能喜歡的牛馬。”
這個男同學一聽到蘇寒澤聯係了律師,膝蓋當時就軟了,恨不得立即對著他跪地求饒。
看到蘇寒澤一言不發,那個男同學還以為自己有希望,又開始長篇大論——
“我就是覺得挺不公平,你說一個男人娶老婆的成本真是太高了,上百萬的車房和彩禮,全都壓在了我的擔子上,我又必須得娶到老婆,給我家傳宗接代,所以我心情就不好,總是胡言亂語。其實我對你對你老婆一點意見都沒有,你千萬彆怪罪我。”
蘇寒澤看著他,冷聲問他:“說完了嗎?”
這個男同學被他有些嚴酷的眼神嚇到了,過了好久才點頭:“說完了。”
“在你的眼裡,我老婆不值得你道歉,所以你一直追著我道歉,你可真是讓我看到了你們這群人的惡劣。你們娶不到老婆是活該,十幾二十萬的彩禮換來一個知書達理懂事的老婆,還得給你傳宗接代,你做夢吧?”
“車子房子寫的是誰的名字,你倒是把它們都算在結婚成本裡了,誰給你的臉皮?”
“本來就是啊,要是不娶老婆,我何必買房車,我自己租房也住得挺好。”
蘇寒澤看出這個男同學的真實素質,話都懶得跟他說一句。
讓他沒想到的是,薑恬倒是發火了。
“那又怎麼樣,婚姻法已經改革了,你要是真娶到了老婆,你和你老婆離婚後,她分不走你的車子和房子,憑什麼非得說那是你結婚的成本?什麼叫做成本,跟你住在一起,還要付出性價值,可能還要遭受你的言語霸淩,這些損耗誰來支付?這些隱形的成本就不是成本了?”
“一個女人自己租房子,一年頂多花一兩萬,還不傷身,不需要考慮婦科疾病,跟你住在一起,她能換來什麼?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沒有老婆,你的素質獨身是最好的,否則就是禍害彆人。”
“臭——”
這個男同學暴怒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寒澤就忍不住跟他動手了。
很快那個男同學就被打趴下了。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這個男同學的確是氣瘋了。
“你們這是互毆,報警有什麼用,頂多就是蘇少負責你的醫藥費,你們簽個調解書。更何況你是先侮辱人家的妻子,人家才動手的,你要是真聰明,現在就快離開,挨了蘇少這頓打,他心裡的火氣消了,說不定就不起訴你了,不然你就等著吧,你的日子不會好過。”
其他人苦口婆心地勸那個男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