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歪著腦袋想了想,“依然,你說的話,我們確實該想一想了。”
李依然聽了張覺夏的話,興奮的不得了,“太好了,覺夏,這樣我在清風城日子就不寂寞了。”
到了晚上,葉北修和張覺夏一起忙活著,把葉奔哄睡後,葉北修也問了張覺夏,和李依然同樣的問題。
張覺夏抬起頭,很是認真地看著葉北修,“真想離開?”
“嗯,累了,想再換一個地方生活。”
“你是擔心他們再來打擾你?”
“說實話,現在想到他們就煩。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今天忽悠的本事,倒是見長。”
張覺夏開心地笑了,“我知道你都聽見了,你站在窗外偷聽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
所以,我就肆無忌憚地逗了逗他們。
隻是沒想到他們當真了。”
“不是他們當真了,是他們來的時候,就打算好了。
心裡早就不知盤算了多少遍了,怎麼著把我的東西變成他們的東西。”
張覺夏聽出葉北修動了氣,忙勸他,“莫生氣,依他們的腦子和咱們過招,他們也就是隻是想想而已。”
“他們怎麼想我倒是管不著,可到我跟前這麼膈應我,我心裡不得勁。
我真想不明白,他們把我當什麼了?”
“這事呢,是他們做下的,咱們想攔也攔不住啊!
對了,還有一事兒,楊大哥說咱們兩人的辦法想一塊去了。
你是不是也囑咐楊大哥,伺機而動,借知縣大人到來的事,把他們嚇走。”
“對付他們,也隻得用這個辦法了。
你要是和他們講道理,你就是講到天黑,他們也未必能聽懂。”
葉北修仔細琢磨了張覺夏的話,“難道,娘子你?”
“不錯,我也是想到的這個辦法。
我讓楊大哥進去說話的時候,楊大哥說咱們兩人想一塊去了。”
葉北修高興地一把抱起了張覺夏,“咱們兩人果真是心有靈犀啊!”
張覺夏笑著在葉北修的臉上親了一口,“所以,不要生氣了。
他們隻是咱們生活中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
再說了,我倒是覺得挺開心的,畢竟看了兩場戲,一場兄弟反目的戲,一場變臉的戲。”
“調皮!”
張秋葉回了金水鎮後,越想心裡越是不得勁。
那天她絞儘腦汁,也沒能和順和縣有頭有臉的人物搭上話。
“這個張覺夏,這是處處防著我啊!
生怕我越過她去。”
田彩虹在張秋葉家中住舒服了,也就不想回大河村了。
畢竟在張秋葉家裡,不缺吃不缺喝的,最主要的是有下人伺候著,她就是妥妥的老太太了。
她見張秋葉一會兒托腮,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歎氣,就湊上前關心地問道,“閨女啊,你這是怎麼了?”
張秋葉掃了田彩虹一眼,“說了你也不懂!”
田彩虹翻了個白眼,“我可告訴你,你可彆小瞧你娘我,我吃的鹽可是比你吃的米還要多呢!
讓我猜猜,是不是還想著張覺夏的事?”
張秋葉嘴硬地回道,“有事沒事的,我想她乾什麼?
再說了,她過得再好,也不是我的親姐姐,有什麼用呢?”
田彩虹嘴巴一咧,“我就說嘛,我猜得沒錯。
要我說,閨女啊,你也不必為這事兒煩惱,一會兒我就回家一趟,把你爹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