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等著飯快吃完時,抬起頭問宋妙音,“表嫂,我問您個事?”
宋妙音聽了張覺夏的話,吃驚地看向她,“你還有事要問我?”
張覺夏噗嗤笑了,“表嫂,我為何就沒有事要問你?”
宋妙音連忙解釋,“主要是你平日裡太過能乾了,你總是給大家支招,當真是很少見你問大家問題的。”
張覺夏放下手中的筷子,很是認真的看著宋妙音,“表嫂,今日小妹就向您問個事?”
宋妙音笑著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說。”
“表嫂,我問你,你說一個郎中能做出什麼神秘的事?”
“這?”
宋妙音被難住了,因為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問題,“郎中不就是給人看病嗎?
還能乾什麼?
表妹,你把事兒說清楚。”
張覺夏便把劉明達帶著葉北修出門的事說了說。
宋妙音皺著眉頭,“這事兒,確實不好說。
你家相公和劉郎中都守口如瓶?”
“嗯,隻說出門辦事,什麼事都不說。”
“這可真是難辦了,是不是就是讓你相公陪著他,看病人啊!
你想啊,有可能這個病人,是個地位高的,這病呢,又不敢讓更多的人知道。
所以劉郎中才保密的。”
“可問題是葉北修,也不會看病啊?”
“這還不好猜,你相公會武藝,劉郎中又信得過他,自是你相公陪著他,一路上可以保護他了。”
張覺夏覺得宋妙音說得,倒有幾分道理。
宋妙音往張覺夏的盤中夾了一些菜,“行了,人家都向你保證了沒有什麼危險,你就彆擔心了。
男人們,總歸要有自己的事業的。
有些事,咱們不知道未必不是好事。
我告訴你,你聽我的總沒錯。”
張覺夏隻得點了點頭,可還是不死心,“表嫂,要不你幫我從表哥那裡,再打聽打聽。”
宋妙音示意張覺夏先吃飯,“這有什麼難的,你要是不死心,咱們吃飽了,就去縣衙。
到時你親自問你表哥,可是好過我傳話的。”
“表哥會不會認為我小題大作?”
“他敢,咱們關心自家相公有錯嗎?”
“沒錯,走人。”
武前被張覺夏說得也是一頭霧水,“表妹,或許就是你表嫂說得那般,劉郎中就是去外地看個病人,讓北修相陪吧!
不然,確實也想不出彆的什麼事來。”
武前說完這話,見張覺夏一臉的擔憂,又想了想,“表妹,你看要不這樣,這幾日我就吩咐下去,告訴城門當值的,讓他們注意一下,劉郎中和北修的去處,你看這樣如何?”
武前的話,正合了張覺夏的意,“那就有勞表哥的。”
“自家親戚,不必見外。
表妹,還有一事,就是李家和劉家的親事,以後你不必過問了。”
“我知道了。”
張覺夏得了武前的話,就從縣衙出來了。
馬車也不願意坐了,她自己一人慢慢地在街上走著,腦子裡一直想著葉北修的事。
不知不覺中,就來了盛夏魚莊。
吃飯的時辰已過,魚莊門口顯得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