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實在是吃不消了,連忙說出日期,“還有五天,大家可要記好啊!
到時一定喝喜酒啊!
還有,我和李棗已經商量好了,不收大家的喜錢,隻接受大家的祝福。”
說完這話,任天行對著院子裡每個方向,都深鞠一躬,隨後,又朝著張覺夏深深一禮,“張東家,拜托了,葉舉人那裡,我已經向他說過了。
他已經同意了!
到時,你們可要去啊!”
“一定,一......”
張覺夏話沒說完,任天行人就已經沒影了。
張覺夏的院子裡,自是笑聲一片。
任天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他很是懷疑,這些婦人們偷聽到他的話,然後,故意在張覺夏家中等著他的。
不過,他抬起頭,看到遠處正等著他的李棗時,感覺自己受的這些難為,當真不算什麼。
任天行豈能讓李棗迎他啊,他連忙快跑了幾步,來到李棗跟前。
李棗開始埋怨起他來,“你瞧瞧你,我說了多少回了,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不用這麼著急,我等上一會兒,沒什麼的。”
任天行聽著李棗數落的聲音也很好聽,他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怕你站久了累嘛!”
“在你心中,我成什麼了。
我告訴你,我以前什麼粗活,重活都乾過的。”
任天行四處看了看,見十分可靠後,連忙拉住了李棗的手,“好娘子,那是以前,你沒跟我任天行。
現在你是我任天行的人了,就不能再受任何委屈了。
咱們去宅子裡瞧瞧,你看看還需再置辦些什麼,明天我去鎮子上,一並買了來。”
李棗想把手抽開,奈何就是抽不動,她沒好氣地瞪了任天行一眼,“誰是你的娘子啊?”
“你啊!你還彆說,娘子生起氣來,也這麼好看!”
“討厭,你再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聽娘子的,我不說了。
咱們去宅子裡瞧瞧去吧!”
任天行拖著李棗就去了宅子。
說實話,李棗看著蓋好的宅子,總覺得有些恍惚,這麼好的宅子,是她能住的嗎?
任天行不等她落淚,便推了推她,“你快去瞧瞧,缺什麼咱們就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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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奔在劉金花懷中有些不耐煩了,另外一人又接了過來。
張覺夏很是佩服這些大嬸們,上了一天的工,她們難道不累嗎?
她挨個掃了一眼,見個個精神抖擻,得了,她們願意幫她看孩子便看吧!
劉金花不用抱葉奔了,精神更好了,“這個老任就得好好治一治他!”
張覺夏不解,“嬸子,這話為什麼這麼說呢?”
其實,她擔心的是,任天行畢竟有身手在,平日裡不會仗著自己會工夫欺負人吧!
劉金金嘴巴一撇,“李棗長得又俊,性子又好,雖說嫁過人,配他任天行也是綽綽有餘。
我記得有句老話兒,是怎麼說的來著?”
“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
覺夏,你說都這樣了,我們不得好好難為一下這個老任,等成了親,讓他好好珍惜李棗才行啊!”
張覺夏朝著劉金花豎起了大拇指,“嬸子,&bp;還是你們想的周到。”
“你不怨嬸子們,把老任整個太狠?”
“這有什麼怨的啊,不是嬸子們說得,讓他長長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