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櫃似乎知道張覺夏要來似的,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
張覺夏確實有些納悶,“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我能掐會算。”
“你就裝吧,說實話。”
“剛才我出門的時候,看到你的馬車了。
咱們先說說話,一會兒我去看看孩子。”
姚掌櫃拉著張覺夏進了屋,還沒等張覺夏坐下,就問道,“張秋葉跑了,你知道嗎?”
“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金水鎮,不但她跑了,她的兄弟也找不到了。”
“還有這事兒?”
“嗯!”
“這個張秋葉膽子也太大了,把鎮子上的田地和宅子都賣了,帶著銀子跑的。
聽說,跑的前一天,先去了李府,又去了周九家鬨了一番。
鎮子上的人都說她不死心,還想著嫁給周九。
結果見到周九是真癱了後,這才死心跑掉的。”
“我倒是覺得張秋葉可沒這麼癡情。”
“也是啊,反正現在鎮子上說什麼的都有,剛才你說什麼,她兄弟也不見了?”
“嗯,不過,已經打聽到,人她沒有帶走。”
“唉,這做人啊,千萬不要學張秋葉。
那天張秋葉跑去李府,說是還銀子,最後,李家的婆子打聽出來,那銀子竟然是賣了田地和宅子得的。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用著李家給的銀子,理直氣壯地跑去還銀子,還嫌李夫人沒有親自接待她。
咱們且看吧,她這種人,就是帶著多少銀子跑掉,日子也不會過好。”
“你說她能去哪?”
“不知道,她娘也不知道。今日她娘在街上,都有些瘋癲了。”
“這才幾天的工夫,兩個孩子都沒了蹤影,讓誰誰都急。”
姚掌櫃見張覺夏的興致似乎不高,便沒再接著說張秋葉的事,她進屋拿了些點心出來,“嘗嘗好吃嗎?這是我特意請你的。”
張覺夏拿起一塊放在嘴裡,嘗著味道當真不錯,她疑惑地問,“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請我啊?”
“還不是你把陳軒要和映柔訂親的事,告訴了我。
你是不知道,她們那些人剛聽我說的時候,還不信,非要和我打賭。
賭就賭,反正我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乾脆賭把大的。
於是我就跟著掙了些銀子,她們也對我心服口服了。”
張覺夏指著這堆點心,“姚掌櫃,你都掙銀子,就請我吃這個?”
“這個怎麼了,這也是我托人從外麵買來的,好吃的很。
你哪日走?你要是準備在金水鎮多待幾天的話,我可能會考慮考慮,請你吃頓好的。”
“那我為了你這一頓飯,也要多在金水鎮多待上幾天。”
“覺夏,自從映柔要和陳家訂親的事傳出去後,那些不看好李家的人都害怕了。”
“誰讓他們不安好心來著,陳軒這小子鬼得很,要是哪天被他知道了,他們的日子定不會好過。”
“看看這就是找個好夫家的好處,不過,話又說回來了,&bp;我還是覺得我這個樣子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