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留了飯,直到下午,張覺夏看著沈老夫人累了,葉奔也開始不聽話了,這才起身準備告辭。
沈老夫人這還不準備放人,強撐著還要她們母子再玩一會兒。
張覺夏明白沈老夫人的好意,也覺得她老人家太過孤單了,便和梨花使了個眼色,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沈老夫人總算是要休息去了。
張覺夏也鬆了一口氣,準備帶著葉奔離開。
她這邊還沒準備動身,沈老夫人又囑咐起來,“咱先說好了,不要讓我去請你啊!
可要經常帶著奔兒來找我玩啊!”
“好,老夫人,您就放心吧,保準有您煩我們的那一天。”
沈老夫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丫頭,你就放心吧,保準沒有那一天。
梨花,我給丫頭準備的東西,都收拾上。
還有給奔兒的禮物,也都帶上。”
張覺夏抱著葉奔上了馬車,看著滿滿當當的東西,回頭對著送她們出來的梨花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老夫人屋中的東西都搬了來了呢!”
梨花笑著看向張覺夏,“老夫人什麼性子,您又不是不清楚,她恨不得把好東西都給您留著呢!
倒是您,這麼長時間都沒能看看她老人家,您是不知道,老夫人天天在我耳邊嘮叨,說得我的耳邊都起繭子了,您這才來。”
“倒是我的不是了,以後我一定常來。”
“等老夫人醒了,我可把這句話說給她了,她啊保準能高興好幾天。
葉夫人,天色也不早了,奔兒少爺年歲還小,我就不耽誤您工夫了。
再說了,老夫人那裡也離不開人。”
梨花說完這話,和張覺夏招了招手,就往府裡走去。
張覺夏看著梨花進了府,這才讓沈良趕著馬車離去。
張覺夏在後院陪了沈老夫人一天,沈良也在沈府待了一天,張覺夏頗有些過意不去,“沈良,沒有耽誤你什麼事吧?”
沈良嘿嘿一笑,“夫人,怎麼會呢?
我在沈府也是為了咱們家的生意啊,您想啊,我現在是葉府的管事,卻能常常出入沈家。
到了晚間,那些個消息靈通的聰明人,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覺夏從沈良有話中聽出了彆的意思,“沈良,我們不在清風城的這段時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沈良愣了一愣,“夫人,都過去的事了,無非就是些小人,以為您和老爺離開了清風城,就想著使壞。
不過,他們還沒開始動心思,就被沈大爺給收拾了。”
張覺夏聽了沈良的話,也沒再多問,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了,清風城這邊的賬本,她一個月一看,也確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
她倒是對沈良今天在沈府都乾了什麼感興趣,於是,她便問了一句。
沈良也沒打算瞞著,“沈老夫人那邊我磕了頭後,就去了前院,巧的是大爺正好在府上,我便和他說了幾句話,他還問了咱們府上的生意,問你和老爺的近況,然後還問了奔兒少爺。
從大爺書房出來後,我就和沈府的管事們,混了個臉熟,還和他們吃了一頓午飯。